“哎,姓景的,你先松手,我还没小解呢!话说好急,你能不能先让我先去解决下?”肖云滟是真急红了脸,本来就很急的下车,可却倒霉被一只色兽扑倒,又和色兽的主人唇qiāng舌剑一番,她现在真的急得要跳脚了。
宫景曜的耳朵脖子都红了,暗暗咬牙,拉着他向着马车另一边草丛走进去。
肖云滟在后捂着肚子,脸色越来越红,在她以为憋不住要尿裤子时,前面的男人停了下来,并且放开她的手,转身向草丛外走去。
呃?真是没想到,他这只傲娇的孔雀,居然会纡尊降贵送她来方便。
好吧!想来他会在附近守着,她这下可以安心的方便了。
宫景曜的确没敢走太远,可就是因为没走远,他才听的清楚那些声音。脸,不争气的红了。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凤眸幽暗的透着几分诡异,绯色的唇瓣紧抿着,依稀可听到他暗磨牙的细微声音。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的?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阿良扶着昏迷的白毓秀走出草丛,来到黄土大道上。
龙远伸手掀开车帘,他们的马车很大,两匹白马拉车,坐十个人,车厢里也宽敞。
阿良把白毓秀抱进了马车里,把人放在了车厢一角,也不管对方是否舒适,只是那样随意一放就好。
黑豹随之跳上马车,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来,没敢靠近阿良,只在它主人身边匍匐着,乖顺的如只大猫。
龙远在外守着,当看到他们回来后,他便侧身退到了一旁,伸手掀开了车帘。
肖云滟先上去的,进了马车后,便看到马车里多了一人一兽。
阿良见她盯着昏迷的白毓秀看,他皱了下眉头道:“等到下一个城镇,就把他丢在客栈里,到时自会有人去接他。”
肖云滟走过去,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对于靠近马车门口昏迷的白毓秀,她无比的同情,唉!可怜的孩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不念兄弟情的大表哥呢?
宫景曜进来后看到白毓秀也没说什么,只是走过去坐下来,慵懒的斜卧在车内的软榻上,单手贴在额边,双眸闭合,显然是准备睡一会儿。
肖云滟侧身伸手拉过那张狐皮绒毯,为他盖在身上后,她的手便被他握住了。
宫景曜闭着双眼,单手握着她的手放在毯子上,声音透着几分倦意道:“靠近我些,我想睡会儿。”
肖云滟没答话,可却真靠近他身边,坐在软榻边,任他握着她的手入眠。
阿良在一旁看的皱眉,宫景曜此人一向很是卑鄙无耻。为了达到目的,他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包括撒娇装可怜,下流无节cāo。
可就是这样的宫景曜,却一步步的攻破了肖云滟的心。
他已经看得出来,肖云滟心外的那层坚冰在破裂,且破裂的口子越来越大。
这件事,让他很是担忧。
肖云滟在旁边守着守着宫景曜,便被这舒适的马车晃悠出了困意。
没过多大一会儿,她便趴在软榻边睡着了。
宫景曜在她的头靠在他手边时,他便睁开了那双含笑的凤眸,伸手先是温柔的轻抚她披散背后的青丝,而后便拿了一件狐皮斗篷搭在她身上,侧卧的姿势,如同把她抱在怀里安眠。
阿良早知宫景曜没有睡着,因为这人防人之心太重,他是不可能在荒山野岭的马车上熟睡的。
宫景曜一手与她的手相握,一手搭在她肩上,望着她安静的睡颜,他绯唇边浮现一抹温柔笑意道:“她熟睡的样子,永远都是很乖巧的,和她平日的样子大不同。有人说,这类人,是最会戴面具的。可他们的面具不是为了骗人,而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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