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白毓秀,拧眉不悦,骤然冷喝一声:“安静!”
白毓秀真被阿良一声冷喝吓住了,他安静了下来,可却极其委屈的含泪扁嘴道:“大表哥,你要是不给我出这口气,我就……”
“闭嘴!”阿良眉头紧皱,眸光冷寒的睨着白毓秀,好似在说,敢哭我就弄死你。
白毓秀眼中的泪花干了,人也站的笔直如一把标qiāng,眼神透露出几分怯意,似乎很怕阿良这位大表哥。
阿良松开了握着白毓秀双手的手,面无表情看着他道:“不许再跟着我,立刻回去。”
“可是我想去……去洛阳嘛!”白毓秀在他亲表哥的冷眼寒光下,他的声音和气势都弱到泥地里去了。
可是,他真的很想去洛阳,真的好想去啊!
阿良无视白毓秀可怜兮兮的目光,面无表情冷声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乖乖回去,二是……我让杨易长打断你的手脚,把装箱押运去长安。”
“哇!不要啊,大表哥,多年不见,你怎么越来越血腥了啊?”白毓秀被吓的哇哇叫,皱着秀气的眉毛,眼神含泪可怜极了。
可是他不敢哭啊,他要是敢在大表哥面前掉一滴眼泪,大表哥一定会把他活埋在此地的。
对!他亲亲大表哥,就是这么血腥暴力。
肖云滟打量这位白净如女孩儿的少年,为了确认他真是男的,她便做了一个震惊众人的举动。
白毓秀这回真被吓傻了,当被这样揪住一摸,他全身僵硬良久,才发出一声如山洪bào发的叫声:“啊!你这个女人,你竟敢摸我……大表哥,我清白没了,她毁我清白啊!你要给我做主揍她,她非礼我啊!”
肖云滟嘴角抽搐,抽搐,最终她抽的脸都酸了。唉!这什么倒霉孩子?不就摸下他有没有胸和喉结吗?他用得着叫的这么惨烈吗?
龙远抬手捂眼,这位姑nǎinǎi的行为举止,果然是够令人每每震惊的。
阿良抬手捂住了白毓秀的嘴巴,他实在受不了一个男人这样叫唤。
白毓秀可怜的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他觉得他这大表哥是被人调包了,一点都不护着他,还帮这个女色狼欺负他,呜呜呜!
宫景曜上前拉开了肖云滟,狠狠的怒瞪她一眼。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还嫌她招惹的狂蜂浪蝶少吗?如今竟然又去招惹白毓秀,想这南诏国白家的少主,是那么好招惹的吗?
肖云滟可一点没有犯错心虚的样子,而是看着他极其认真道:“他虽然没有胸,可也没有喉结,所以……他是不是男人,还有待考证。”
白毓秀一听她这样侮辱他,他抬手猛烈的扒下嘴上的大手,推开他家大表哥,就怒冲冲的走过去,伸手指着她咬牙瞪眼道:“你这个女人,竟敢一而再的质疑我不是男人?好,好!我今儿豁出去了,脱了裤子给你看,看看小爷我是不是真男人。”
“白毓秀!”阿良怒吼一声,急忙过去,一个刀手劈下,劈晕了要去解裤腰带的小表弟。
白毓秀晕倒在枯黄的草地上,没人怜惜的接他一下,只有他的宠物黑豹过去舔了他两下,算是无声的给可怜的他一点安慰了。
肖云滟也是被吓坏了,她就没见过这么暴躁的美少年,清瘦的身体里,怎么就能bào发出那样源源不断的火气呢?
阿良有些头疼的皱眉,他这个表弟是个暴脾气的,肖云滟又是个惯会挑起人怒火的,二者相遇不噼里啪啦zhà起来才怪。
可如今白毓秀被他打晕了,杨易长又听从他的命令,五日之内不会再跟着他。所以,他现在身边真是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了。
宫景曜已拉住肖云滟往外走去,这个女人永远都让人不省心,小解也能被兽扑倒,她也是够能招惹麻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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