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势,先解决掉徐不凡,褚良被王石娘截住,徐不凡向前挺进,巴尔勒则从另一侧攻过来。
高手出击,自然快速凌厉,猛锐有加,无奈司徒俊德早在一旁虎视,巴尔勒一动,就被司徒掌门堵住了。
那一边,上官堡的人动作更快,几乎在褚忠出手的同一时间,上官拔剑而上,冲到钟玉郎的面前,怒冲冲的道:
“钟玉郎,出来,老夫今天要活劈你这个禽犬不如的狗东西!”
钟玉郎比猴子还精,心知今天如果能将上官堡的这股力量拉过来,定可稳cāo胜算,闻言堆下一脸的笑容,道:“二叔,你老人家……”
不叫二叔还好,这一叫上官更加火冒三丈,不等他把话说完,便声色俱厉的道:“闭上你的狗嘴,谁是你的二叔!”
钟玉郎并无不悦之色,反而笑意更浓,瞟了上官巧云一眼,道:“我与巧云,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事实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上官巧云此来,为的就是要杀钟玉郎,听他这么一说,更加羞愤jiāo加,咬牙切齿的说道:“放屁,谁跟你是夫妻,你简直不是人,不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难消我心头之恨的!”
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脸上的每一寸肌ròu都充满杀机运足十成的劲力,挺剑分心就刺,决心要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已。
钟玉郎yù硬是不肯还手,滑步退向一侧,依旧是一脸的诡笑,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摇动着双手,装出一副苦苦哀求的可怜相,道:“巧云,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
“我们之间只有仇恨,谈不上误会。”
“巧云,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住嘴!住嘴!”
“巧云,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巧云,凭天地良心,我爱你甚过爱我自己,普天之下,我只爱你一个人!”
钟玉郎越是说的夫花乱坠,上官巧云越是气冲斗牛,一张姣好的脸孔,早已变成铁青的颜色,破口大骂道:“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再也不要听你这些骗人的鬼话!”
吼叫声中,连攻十三剑,剑剑不离钟玉郎的心窝要害。
钟玉郎仍妄图挽回今日的颓势,只守不攻,一旁的古月蝉却沉不住气了,酸溜溜的道:“玉郎,闪开,你舍不得杀她,我来杀!”
柳腰一拧,弹身而上,上官虎吼一声,在半路上将她截下来。
上官堡的人挟怒而来,岂肯坐视,立将张半仙及几名火焰教的高手也搭入战圈。
断剑门在司徒俊德的领导下,困住了巴尔勒与鞑靼三太子,二老八骏与王石娘、高天木,将褚良、钟雪娥、部份残余的四衣卫,围了个水泄不通。
恶斗分成三个圈圈,是一场标准的大混战,虽然惨烈无比,短时间却看不出一个胜负的端倪来。
倒是褚忠与徐不凡之战,很快便进入紧锣密鼓的阶段,褚忠手里边还剩下半把刀,汗下如雨,气喘如牛,正在一味的闪避徐不凡的辛辣攻势,满场乱窜,徐不凡yù卯足了劲,寸步不离,可谓危急万状,险象环生。
猛听徐不凡暴喝一声:“褚忠,你已经活过头了!”
剑化“开天辟地”,照准他的脖子砍过去,褚忠情急拚命,将断刀抖手掷过来,一阵刺耳的金铁jiāo鸣之声过处,断刀中分为二,丝毫也没有阻住徐不凡的攻势,血剑已近在褚忠眼前,吓得他脱口喊了一声:“我的妈呀!”
呼!一股强风来自一侧,火眼zhēn rén陡地劈来一掌,快如电,猛如山,徐不凡身子剧烈一震,歪向气侧。
就在徐不凡被迫歪斜的当口,健腕一沉,骨碎ròu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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