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去。再次佯装说偏头痛病发作,对旅行社阿金斯派雷尼斯社长说,她必须回公寓躺下休息。要离开也不是随便就能办到的。
她第二次离开了工作岗位,这样做确实冒风险,真有可能回去上班时被告之解雇了。不过,她在心里说,她也许用不着再回去上班了。她在下赌注,如果奏效,这点风险便无所谓了。
从昨天起,她就相信这次她下的赌注很有把握。主要是因为她这次打的赌是两面下注。如果季霍诺夫真的让她失望,还有通过利兹芬奇揭露真相,同样可以把钱赚到手。
11:30,她还是非常地自信,两条赚钱之路必居其一,因为她仍然十分肯定塔利就是季霍诺夫无疑。
11:37,她却不再那么自信了。
她无法想象,像季霍诺夫这样一个大名鼎鼎的外jiāo家,S国总理的候选人,怎么会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让自己陷入身败名裂的境地呢?她也很奇怪,为何到现在他还不肯露面?此时恐怕他已打定主意,准备负隅顽抗,宁可引火烧身也不露面?要不就是他一时无法弄到那笔钱因而耽搁了时问。然而,她已经为他安排了另一种付款方式。
她开始担心起来。
她不愿意只留给自己一个希望。因为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利兹芬奇身上后,同样她向美国报业辛迪加要钱也会遇到麻烦。
渐渐的,展现在吉塞尔眼前的美好前程,恰似外面的阳光,先前是那样的灿烂,突然间却变得昏天黑地了。
然而此时她猛地转过身去。是不是有人在敲门呢?她想肯定是的。
她大声喊道:“谁?”
没有回音。不过这时又传来了三声坚决、清脆的敲门声。
立刻,吉塞尔兴奋起来。她用不着故作镇静,当即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房门口,猛地拉开了门。果然是他,花岗岩般毫无笑意的脸庞,优美的胡须,被深灰色的厚外套和yīn郁的黑领带衬托得反倒没有生气。
果真是谢尔盖季霍诺夫。
由于吉塞尔生xìng善良,再加上胜利在望,她十分热情地接待了他,“塞缪尔塔利先生,见到你真高兴。”
“是的,你好。”他说着,不经意地点了点头,从她身旁走进了起居室。
她关上房门,转过身面对着他。“怎么样?”她说。
“你赢了,”他简单地说,“我是谢尔盖季霍诺夫。”
“我早就肯定了,”她说,“自从看到你那张没有胡子的照片的一刻起,我就断定是你。”
“你非常的精明,杜普雷小姐。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应该受到奖赏。当然,我别无选择,今天上午只有来拜访你。千错万错,我不该冒冒失失地到卢尔德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只不过是一个生命垂危的人所做的垂死挣扎而已。当然,这是犯了一个大错,不过一经铸就,我也无力挽回。但是我知道,我必须阻止你公开我的身份。”
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这么说,你到这里是来阻止我的。我希望你不要动用什么武力,我必须警告你,我有qiāng。”
季霍诺夫露出了一脸的反感。“杜普雷小姐,我一生清白,别的尚可以说,唯独不滥用暴力。你所提出的条件,我准备接受,我到这里来,就是满足你的要求。你所提的条件不就是要我支出1.5万美元吗?”
吉塞尔感到一阵晕眩,贪婪使她不能自己。他现在是在她的掌握之中,机会难得。“那是在昨天,”她脱口而出,“在今天,条件有所改变。”
“改变?”
“现在,我又找到了一个新主顾,”她得意洋洋地说,“这位新主顾愿意出更大的价钱。”
季霍诺夫第一次显得焦躁不安。“你没有告诉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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