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57 章(第1/4页)  白银资本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心’地区的“A’阶段?另外,西方的这个“A”阶段是否也会被现在在东方刚刚开始的又一个“入’阶段所取代,随着西方的时代夕阳西下,是否核心又重新转移到东方?这就使我们看到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的连续“A”阶段,而根本没有世界xìng的“卫”阶段。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所说的“长周期”会怎么样呢?它难道仅仅是一种错觉吗?

    两个“微观”供求假设和这个长周期的“宏观”解释都需要受到更多的检验,或许需要进一步的修正。另外,我们必须把它们相互联系起来考虑,并且与其他有待考虑和提出的世界经济/体系假设和分析联系起来。也就是说,经济学需要使微观经济学与宏观经济学结合成一种动态结构经济理论,而社会“科学”也需要建构一种真实的世界体系理论。这种社会理论也需要真正的微观历史与宏观历史(包括生态史)的联姻,从而为世界整体历史与理论的统一提供一个真正的基础。

    这些思考又导致了另一个推测:正是世界经济/体系本身内的不平衡的周期进程成为其结构转变的一个机制。打个比方说,我们可以考虑生物界的变异是如何影响了进化过程和自然“系统”。斯努克斯在《动态社会》(1996)一书中根据自己对工业革命的研究,提出一种类似的劳动一资本一资源要素价格和周期的分析。这个分析乃是他对过去两百万年的自然选择所作的经济解释的一部分。正如本书第6章以及我写的书评(Frank1998a)所指出的,他所作的较近时期的要素价格分析的缺点是仅仅局限于西欧。因此,虽然对正在发生“变异”的新工业化经济的关注可能符合人们一时的兴趣,但是它对世界经济/体系本身的长远意义也值得注意——已有的重视程度是远远不够的。另一方面,这种周期xìng的“变异”有时也受到了历史学和社会科学的过分关注,例如“西方的兴起”。但是,这种关注大部分是牵强附会的结果。这种关注仅仅反映了表象:这个事件是极其独特地通过无xìng繁殖产生的。其实它主要是整个世界经济/体系本身的结构与进程的一个周期xìng现象。因此,虽然迄今流行的历史学和社会科学不予承认,但这一事实值得更多的注意,

    应该承认,鉴于现在还缺乏对周期的充分分析,因此哪怕是谈论周期都是很危险的。因为已经观察到的各种波动和脉动不一定是周期xìng的。它们可能是偶然的,也可能是对体系“之外”的一般因素所作出的某种反应。如果要确信某种脉动确实是周期xìng的,就必须证明这些脉动的上下转折点或曲线的转折起因于体系内部而不是外部。也就是说,不仅上升之后有下降,下降之后有上升,而且上升本身就造成随后的下降,下降本身也造成随后的上升。(有关康德拉捷夫周期转折的内因和外因之争,参见Frank,Gordon and Mandel 1994。)但是,在这方面我们知之甚少,因为很少有历史学家考察脉动或周期,而像布罗代尔这样从这种“局势”乃至“世界视野”来思考的人也不在一种世界经济/体系范围的基础上来叙述它们,更谈不上分析它们了。人口学家也帮不了多少忙。他们没有努力去识别尽可能长的人p周期,更很少把它们与经济长周期联系起来。全球宏观历史确实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条路本身也是跌宕起伏的吗?

    (6)能动xìng,还是结构

    结构与能动xìng问题是一个老问题,在此不可能加以解决,甚至不可能深入探讨。哲学家一直在争论决定论与自由意志的关系,历史学家一直在争论个人在历史中的作用。究竟是个人创造历史,还是历史创造个人?马克思认为,人创造自己的历史,但不是在他们自己选择的条件下。本书旨在勾画出近代早期乃至现当代世界经济史的基本经济结构与转变的某些方面。这些条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