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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地——俄国和被其殖民地化的中亚(见第2章),中国(毛主义、文化大革命、四人帮、“黑猫和白猫”)、印度(各种不同的共产党和知识分子之间)、“阿拉伯”世界、非洲和拉丁美洲——关于何为正统“马克思主义”的争论和迫害中。

    这并不是说他们都没有自己的种族中心论。很滑稽的是,种族中心论本身似乎是普遍xìng的,也似乎会普遍地因政治经济危机而恶xìng发展。只不过其他大多数种族中心论迟迟没有获得同样的传播机会,更谈不上强加于人了。而西方的种族中心论不仅有这种机会,并且凭借着他们的金钱和武力而强加于人。马克思主义的种族中心论是对前者的反击,而且是以苏联的和中国的政权为后盾。当前,针对这两种种族中心论,也出于对政治经济危机的反应,非洲、印度、伊斯兰、再加上俄国、中国和其他的种族中心论正在四处蔓延,提供“西纳特拉式”的拯救之道:“照我的方式做”或“按各自的方式徽。许多人会至少欢迎其中的某些态度,视之为欧洲/西方中心论这一dúyào的解yào。但是,它们并不是良方——多样xìng的统一才是唯一的良方!

    用一种欧洲的或中国的或其他的微观视野,绝不可能看清楚一定距离之外发生的事情,更看不清整个世界。相反,要想看清楚就必须借助于能够涵盖整个世界及其各个部分的宏观视野,尽管这样可能看不清远方的某些细节。不仅从欧洲或其他什么“特殊论”的角度观看世界势必成为盲人摸象,而且使用以欧洲为基础的世界经济一体系(或以中国为中心、以伊斯兰为中心、以非洲为中心)的视角也不啻坐井观天。借助一盏欧洲的(或中国的、穆斯林的)路灯的光亮来寻找“资本主义的发展”。“西方的兴起”或“伊斯兰的黄金时代”,只会使寻找者双眼昏花。误入歧途。

    因此,对于历史学和社会理论来说,最重要的和最容易忽视的任务就是倾听约瑟夫·弗莱彻生前的主张:进行横向整合的宏观历史研究和分析。他的这个主张毫不过分,有助于纠正研究1500一1800年这段近代早期历史时的那种遗漏。世界著名的历史学家兰克曾主张应该“如其实际”地研究历史。兰克也说过:“只有普遍历史,没有别的历史。”只有世界历史才能显示实际情况究竟如何。但是,如果不抛弃欧洲中心论的狭隘眼界,就不可能理解世界历史,甚至不可能理解其中的某一部分,因为这种欧洲中心论的隧道的尽头没有任何光亮,只会越走越黑。

    总之,我们需要有一种更全球xìng的、整体主义的世界经济/体系的视野和理论。这样我们才能看到,首先是“东方的衰落先于西方的兴起”,其次是这二者是如何联系起来的,最后是为什么世界经济/体系发生了变化。人们过去一直错误地从微观的角度把这种变化看作是所谓西方“内部”的变化,其实应该从宏观的角度把它视为一种世界范围的进程。前面得出的八个历史和理论的结论显示,流行的说法没有任何史实依据。但是这些相对容易得出的结论导致了一个困难得多的任务,即引申出对于建设与史实相符的理论和分析有价值的结论。

    2.理论意义:从一种全球视野看

    如果说流行的社会理论是基于很糟糕的欧洲中心论的历史学建立起来的,令人很不满意,那么怎么办呢?答案显然是,重新写出一种更好的——非欧洲中心论的——历史。但是,为此我们就需要一个更好的——更整体主义的——理论,起码是这样一种视野。布罗代尔、沃勒斯坦和弗兰克(1978a)的“世界经济/体系”沿着这个正确的方向迈出了一步,与过去的以“民族”和“社会”为单位的历史和理论相比,涵盖了整体中的更大部分。但是,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他们走得不够远,本身又变成了前进的障碍。约翰·沃尔(V。11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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