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位足利先生是?”
孙兵卫傲然道:“我家大人乃是关东小田原的古河公方后裔!”
“啊!果然如此!”武川长健再次对着龙涛拜伏在地,“原来是足利大人!”到龙涛的名牌姓氏时,他就在怀疑他的身份了。
龙涛依旧盯着健三郎,笑吟吟的问道:“你连刀都没了,还怎么做武士?”
“哼!不过是仗着宝刀锋利而已。”
龙涛收起村雨,把刀柄递给他,“拿去,斩我。”
“什、什么?”
“拿起刀,斩我!你连斩人的勇气都没有,还整天嚷嚷着做武士吗?”龙涛吼了一声。
“啊……”健三郎大叫一声,面目扭曲的握住村雨,一刀往龙涛头顶砍去。
众人一惊,连留吉与孙兵卫也不禁站了起来。
无声无息的,村雨那锋利无匹的刀刃被龙涛的食中二指牢牢夹住,停在了半空中,难有寸进。
龙涛左手轻轻一抖,健三郎双臂剧震,拿捏不住,村雨又回到了龙涛手中。
“连刀都拿不住的笨蛋啊。”
龙涛哈哈一笑,健三郎羞愧的低下了头。
“你知道如何握刀吗?知道怎样拔刀吗?又知道为何而斩人吗?”
龙涛连问三声,握着村雨突然转身,对着屋外一棵碗口粗细的小树遥遥挥了一刀。
嗤的一声轻响,小树的上半截突然倒了下来,截断的树干处平滑如镜。
“剑气!”父子三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留吉与孙兵卫见识过龙涛的刀法,倒没有那么惊讶。
“足利大人,你、你的名牌……刚才……”武川长健最为惊讶,因为在龙涛运气的一瞬间,他不小心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龙涛向他摆了摆手,又看向健三郎,“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刀法吗?”
健三郎脸色阵红阵白变幻一阵,突然来到龙涛面前跪伏下来,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叩首。
“想跟我学吗?你先去跟你父亲道歉吧!”
少年抬起头来,倔强又疑惑。
“健三郎,你要明白,凡是能认认真真的对待一件事,并愿意为其赌上一生的男人,都是值得尊敬的好男人!”龙涛淡淡说道:“不管什么技艺,达到巅峰者即可称为入道,令尊的陶艺已经入道,境界比在下在刀法上的成就还要强高很多,这样的男人难道不值得你尊敬吗?”
健三郎跪行到武川长健面前,声泪俱下的喊道:“父亲大人,三郎知错了!”
健一郎也凑了过去,父子三人抱在一起,多年心结终于化解。
龙涛继续道:“武川先生说的很对,要重振武家尊严,又何必非得用刀?就算是大名手下的武士,不也有战士与奉行之分吗?”
奉行即是主要负责内政的武士。
武川长健听了这话,双眼一亮,他动念极快,看向龙涛,问道:“敢问足利大人,是否有志重振古河公方?”
孙兵卫昂然道:“我家主人迟早都会让足利家再兴!哼!他现在出来做商人,只是为了历练自己,为以后的大事积蓄力量!”
武川长健来到龙涛面前,郑重的拜伏在地:“若是足利大人有用的着的地方,鄙人愿效犬马之劳!”
“好!既然话已说到这了,在下就真心相告。”龙涛看向武川长健,一脸诚恳,“在下想请先生发挥自己的才能,把这萩村建成一个陶器作坊,为我足利家日后的大事积聚钱财!”
武川长健大声道:“大人,从今天起请让我称呼您主公!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把萩村变成足利家的陶器作坊!”
龙涛大喜道:“好!虽然我此刻没有任何领地,但日后我足利家再兴时,定会让武川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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