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城桓冷笑:“使诈的人应该是你,明明不敌,还偏想出些下流手段来唬弄我狄丹国将士。把你的谋士请出来,我倒想瞧瞧,是何人配制了销魂散,如此邪恶。”
哈哈,骆以阳狂笑几声:“兵不厌诈,只要能取胜又何惧什么手段呢?销魂散、辣椒水,对付你们这些宵小之辈绰绰有余,你们狄丹国恃强凌弱,吞噬周边小国,卑鄙、无耻——”
“啪!”尤歌一个巴掌扫过去:“败兵之将,还口无遮拦!”
眉梢扬了一扬,骆以阳不服输的模样倒是令他有些欣赏,不觉多看了两眼,沉声问道:“哪个是你的谋士,指出来,饶你一死!”
她轻笑,极不屑的抬头看着他:“我既败于你手,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又岂会出卖朋友?你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任何话!”
宗城桓眸底一寒:“来啊,上镣铐!”
两个士兵上前按住,卸下盔甲,分明是一个女子,他不觉怔了一怔,怒喝:“你是何人?芮牟国没有男人了吗,要一个女人领兵打仗?”
骆以阳轻蔑的一笑:“女人又如何?还不是让你们损失惨重,若我芮牟国换个男子领兵,定能将你们十万精兵打得个落花流水!”
他自嘲的摇摇头,扫了一眼捆绑着的诸将,朗声道:“交出你们的谋士,否则格杀勿论,第一个死的将会是你们的女大将军!”
骆以阳一脸坦然:“死又何惧?十八年后我骆以阳愿投身为男子,今日的账,十八年后一并讨还。但愿十八年后还能见到你,希望你到时不要老得牙齿都掉光了,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我,骆以阳,定一刀砍下你的头!”
宗城桓冷冷的讥了一声,朝尤歌使了一个眼色。
尤歌一剑指向骆以阳胸膛,眼神扫过四周,厉声道:“是何人配制的销魂散,站出来,不然,我砍了她的脑袋!”
围观的百姓胆战心惊,诸将士更是怒不可歇,胡友粗喝:“堂堂狄丹国,竟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下手,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亏你们做得出!”
尤歌挑眉,一剑倏然刺向骆以阳左肩,鲜血汩汩而出,尤歌漠然盯着胡友:“你对她倒是挺关心的,既然你不舍得她死,不妨供出你们的谋士,饶她一死,否则——”
手中的剑再刺进一些,骆以阳咬紧牙关,硬是不吭一声。
胡友恨恨道:“我就是配制销魂散、辣椒水的人,你们直接杀了我好了。”
尤歌手中的剑直穿她的肩膀,骆以阳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双眉蹙紧,痛苦的倒地。尤歌缓缓将剑指向骆以阳的右肩:“说还是不说,你们掂量着!再不说,死的就不止是她,全城百姓都要陪葬!”
胡友牙齿打着颤:“说了你们不信又有何用?”
他冷笑几声,扬手:“尤歌,杀——”
“慢着——”纯净的声音自一旁围观的百姓中响起,他缓缓走出人群:“你们不是要找配制销魂散的人吗?我就是!”
几个士兵防备的持刀围着他,宗城桓冷眼打量了他一番:一身破烂的青衣,灰头土脸,脸无惧意,立在那里,依然给人玉树临风的感觉。他半挑眉:“你何以说你就是他们的谋士?!”
姜澈淡然一笑:“无须为凭,莫非阁下不能分辨出?!”
他大笑两声:“想不到区区一个芮牟国人才济济,先有一个女将军,如今又有一个智勇双全的谋士,照此看来,是我军大意了。你想我怎么处置你呢?”
姜澈拱手:“悉听尊便,但请阁下放过骆将军,毕竟与一个女子为难有失阁下风范!”
骆以阳挣扎着起身,斥道:“我与你素不相识,怎会请你做谋士?你别妄想成就一时美名,你滚!我堂堂芮牟国公主,还怕死不成!”
鲜浓的血刺痛他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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