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殷灼颜毫不含糊,一下吃了三张烙饼,满足的打着隔,姜澈见她这幅模样,微摇头,这几天忙着为配置些药散,她几乎是忘了身怀有孕之事,不再嚷着不要孩子,对他来说着实先松了口气。
入夜,几人未再回将军府,而是寻了个破落的客栈,要了两间房歇下,心里或多或少在盼着此事早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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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
她迈入沉闷的王宫大殿,骆寅从昏暗的桌案上抬起头来,不到半百的年纪,两鬓已有不少白发,苍老的声音响起:“以阳回来了?!”
她点点头:“是!夜深了,父王还不歇息么?”
骆寅摇头苦笑:“如今孤王还能再轻松睡下么,十万大军,兵临城下,穷于我芮牟国国力,终是寡不敌众。”
“父王,孩儿一定率领众将士拼死一搏!”她沉着道。
骆寅迟缓起身,双手负背:“以阳,委屈你了,你兄长早薨,王室宗亲懦弱,你一个女子担当起男子的职责,领军作战、冲锋陷阵。”
他长叹了口气:“我芮牟国气数已尽、气数已尽!”
“父王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孩儿誓领众将士与狄丹国抗争到底!”
他赞赏的点点头:“你是父王这一生最骄傲的女儿,父王只希望你答应父王一件事!”
“父王请讲!”
“万事不可强求,顺者昌逆者亡,父王只希望你为我族留一点血脉!你说父王自私也好,这是父王最后的期望,以阳你可明白父王的苦心?”
“父王——”
骆寅挥挥手:“去吧,去吧,好生保重!”
骆以阳告退出了大殿,收拾了一下低落的思绪,凛着脸又奔向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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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歌捆绑着两个战俘立在营帐外候见,他冷眉宣了尤歌进去。
尤歌拱手:“殿下,属下擒住两个芮牟国士兵,只道城中指挥的是名唤骆以阳的将军。”
他眉心微收紧:“骆以阳?!那些下流手段也是他使的么?”
尤歌迟疑了一下:“属下也是怀疑,严刑逼供两人,得知近几日有几个破落的男子曾在城墙上频频出现,其中一个男子手里有一种药,据说此药名唤销魂散,只要沾上肌肤,痛痒难忍,并无解药。”
她顿了一下:“而且,据闻骆以阳已命城中大夫全力配制销魂散。”
“销魂散?!我非把那人碎尸万段不可,让他好好销魂销魂!”他冷哼一声,沉声吩咐道:“鸣鼓集结大军,我要亲自率军攻城!”
“是!”尤歌领命出了营帐。
阵阵号角、声声战鼓,在耳边震响。向雪匆忙取来他的盔甲,小心翼翼的为他穿上,身着盔甲的他身姿更显雄伟、挺拨,清俊的脸霸气、冷酷益足,他提着的长剑出了营帐,几名副将左右列队跟了上去。
宗城桓沉着吩咐兵分两路,三个将军统领四万大军强攻前城门,自己领着三万大军直攻南城门。他泰然翻上枣红骏马,朝集结的大军做了个前进的手势,将士呼声而起,震耳欲聋。
迂回南城门,他凛然命士兵一边以巨木撞击城门,同时架云梯直登城墙。
南城门防守虚弱,强攻之下,不出两个时辰,城门大破,大军直冲城内,百姓四下乱窜,士兵迅速占领各个街头巷尾。不消一刻,大军前后集结,前城门告破,几万大军迅速占领芮牟国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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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门前,骆以阳束手就擒,绑至他身前。
“你就是骆以阳?!”他微眯着眼:“确实有胆识,以如此少的兵力令我军损失惨重!”
骆以阳冷嗤一声:“若非你们使诈,芮牟国又岂会被破城?”
“使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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