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听的,都只是传闻而已,游木箭只是一种shè箭的方法,我爱用什么箭都可以。这红箭,源于天罗的追命红罗,红罗红箭,遥相呼应,岂不美哉?”
赵逆的瞳孔瞬间收紧!
一个本应凉爽的初秋傍晚,一个安静的庄子没有像往常那样炊烟漫漫,它平寂得太久,久得令人无法忍受!愤怒的双手一把推开庄门,院子里安安静静地站着五十个黑衣高大的男子,他们站得很零散,好像随便找了个地方自己站着。主人跨门而入,也似乎并未惊动他们,未行礼,也未列队。主人跨门而入,身后的人几个鱼贯而入,警示般一推其中一人,那人无声地倒下了,然后所有的人好像都感到了第一个人倒下的那种震颤,纷纷比斗般地快速倒下了,场面变得有些失控,几个久经杀场的人都不经惊叫出声院里所有的人都死了,他们的黑衣被血污得乌湿,散发着腥人的恶味。每个人的胸口同一位置都有一个微小前后相通的洞,那里的血慢慢地流出来,不停地流出来,直到没有血再能流出。
所有的人,一共五十个他精挑细选培养了多年的武士,同一天,同一个时间死于同一种方式,像死狗一样毫无反击能力地被杀了!!就算是一流的高手,都不可能让五十个好手这样如死人般被杀一样的伤口,一位精准的位置,纵使是中了箭,他们都不可能这样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等着自己的血流光!
赵逆愤怒了,他不知道那是愤怒、是痛惜,或者是恐惧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消声匿迹了很多年的绝世高手,一种很久没有的恐惧占据了他的思绪,十几年来,他对自己的天罗庄很有信心,它像个钢筋铁皮的孩子,可以得罪很多大派得罪不起的势力,有时候他甚至以为,以自己今日的势力,可以与当今天下武学传奇一挑高下,但如今他发现,他的的确确得罪不起一些力量,他估指一算,这泱泱大国,这浩浩武林,唯有四种力量他得罪不起、不愿得罪、不敢得罪。这一下子让他天罗庄势力一振消半的神秘杀手却很有可能是那四股力量中的一股他何时又是如何得罪上了这样的一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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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是谁?与天罗到底有什么仇怨?还是谁指派你来的?”赵逆的声音都弱了很多,直勾勾盯着宋令箭。
“你穿过我的皮囊,了解过我的神情举止,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至于与天罗庄的仇怨,就从你那腕上的伤口说起你杀了十一郎,那我就用你门下五十条狗命来换。现在就缺一个你了。”
赵逆眼睛瞪得很大,白皮肤,深灰的眼睛显得有些恐怖:“十一郎?海边那只獒犬,它叫十一?!”
“你什么时候偷偷溜去杀了人家的狗,为什么我都不知道?”韩三笑靠在远处的一棵树上,这样就不用仰那么辛苦去看枝上的宋令箭。
“秋前我们出过镇。”宋令箭提示道。
韩三笑恍然大悟:“你把海漂那个傻大个扔给我照顾,自己跑去干这杀人的勾当了?!对对对,就那个下午你消失了两个时辰,说自己出去晃晃,原来你灭庄去了我的乖乖,你杀了那么多人,居然还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跟我们一起同桌吃猪血汤你是什么做的啊!”韩三笑也不敢置信地瞪着宋令箭。
宋令箭冷笑道:“你少在这里跟我装傻。”
韩三笑摸了摸头:“装什么傻?”
“除了你,谁还是如此猥琐地一路跟着我?”
韩三笑扁了扁嘴:“我是跟过一小段但那真的只是一小段而已!!我脚都没走热,海漂突然就像见了鬼一样脸上没了血色,我一撒手他就倒下去了,我又不是你,能把他往大街上一扔就走了!我就找了辆车把那死大个拖回客栈去了!”
宋令箭怀疑:“你跟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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