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凑个热闹,那有福份得到它!” “珠虽未得,却先受其惠,姑娘知道吗?” “老前辈语含玄机,使人费解!” “言真意实,绝非故弄玄虚!” “恕晚辈愚蒙,不知是何所指?” “哈哈,假若不是雪蝮珠之力,姑娘自问还有命吗?” “啊!你是说雪蝮珠就在季……” “嘘,小声点,谨防隔墙有耳!” 不想江湖散人的话方落,忽然有人哈哈大笑道: “姓韩的,不必大惊小怪,现在谁都知道,雪蝮珠已被姓季的小狗得去了!” 江湖散人同徐梅兰俱是一怔,尤其江湖散人,真佩服一般人对消息传递之快,实在出人想像,他们在吃饭到现在,仅不过半天时间,竟任何人都知道了,看来今后小老弟的麻烦,恐怕还多着呢。 两人又走回徐梅兰遇袭的树林,唯有寒风箫萧, 空山寂寂,季豪已不知到了何处? 于是,两人在失望之余,便结伴向中原而返。 不过他们去的是天山北路,所以一路之上,虽未遇到什么麻烦,可也始终未得到季豪的消息。 一直到了安西,才听说最近出现一个“白虎神煞” 其手段之狠,在康尔勒一夜之间,竟连杀数十名高手。 这个消息听在徐梅兰耳内,并不在意,因为这多天来,一直在思念着季豪,内心中也感无限歉意。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微妙的想法,那就是武林中人,虽说不忌讳小节,但到底自己尚是个黄花少女,即使季豪是为了替自己疗伤,总是以往素不相识。 而素味平生的人,竟让他在自己身上毫无禁忌的乱摸一通,将来传扬出去,到底仍是件令人难堪的事。 因此,嘴内虽未说,内心里却有暗许之意。 所以对于其他的事,就是塌下半边天,好像对她也无太大关系。 可是听在江湖散人耳里,立即心下一动,暗忖: “不要就是小老弟吧,他刚出道,一切不知轻重,且兼在玄冰峰上的遭遇,已使他对人类充满恨意,若有人惹发他的脾气,真可能办得到……” 于是,便提议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人! 徐梅兰是毫无意见,反正一路下来未找到季豪,也许他去天山南路也说不定,现在去看看也好。 两人自西安到了敦煌,已是天晚时候。 住店之后,江湖散人思索着今后的行止,忽听徐梅兰姑娘在外面骂道:“你这人讲不讲理,撞到别人不致歉也就算了,还要对别人发横?” 接着便听另一人反驳道:“分明是你撞到了我,还要骂人家不讲理?” “既如此说,你是有意找岔,以为我徐梅兰好欺侮是吧!” “不好欺侮又该怎样,还能把谁吃了不成?” 就在这一阵工夫,店中已围拢来不少看热闹的,就听有好事的在一旁。 江湖散人在房内一听不对,就忙跑了出来,见和徐梅兰吵嘴的,是一位穿白衣的少女,虽目前柳眉倒竖,却掩不住那份憔悴的神色。 于是忙叫道:“算了吧,都是为了一点误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谁知他不说话,也许徐梅兰尚不会发狠,现在经江湖散人这一说,好像有了仗势,立刻骂道:“虽吃不了你,却要教训你这不长眼的野丫头!” 那位白衣姑娘向四周打量了一下,见围着的人颇多,假若真动手打起来,实在不大好看。 随道:“你不用狠,有本领晚上城南相见,看究竟谁教训谁!” “好,一言为定!” 于是两人愤然的各自回转房内。 原来徐梅兰在住店之后,又想到外面去看看,不想刚去至门口,便和迎面来的一位少女撞个满怀。 本来各自忍让一下也就算了,谁知道多天来,徐梅兰一直闷闷不乐,再遇到这种逆心之事,所以便想把满腔怒火往别人头上泄。 至于那位白衣姑娘,并非别人,正是季豪在黑松林一怒而去,留在那里的米琼英姑娘。 原来季豪与米琼英的一阵相谈中,已把米琼英气晕了过去,故季豪之去,她根本就不知道。 及醒来之时,已经又在总舵的静室中,而陪着她的,除干娘之外,就是两名婢女,其余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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