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不远,我就住在冰峰之下。” “预备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还有事吗?” “有一位美书生米房,已经到西昆仑去了,假若老前辈要转回的话,有机会相遇,不妨协助他一点。” “米房这个人,好像听说过,他去那里作甚?” “找冰谷老人,据他揣测,正是他的祖父!” “这里事毕即走!” 季豪听至此,忽然心中一动,忙正色道:“老前辈到此,可是为了‘五月枫’的事?” “都有关!” “也为六月桂?” “六月桂只不过是地方上一种自卫的团体,好像并无什么野心!” “老前辈,见过他们的首脑人物?” “没见过,只不过是从迹象上观察得来。” “晚辈倒是见过了。” “哦!他是什么样人?” “一个美fù人,好像与美书生有关连!” 昆仑老人显然被季豪做弄得惊讶异常,沉默了一阵,无限感慨的道:“武林的晚一辈人物,好像较我们当年,巧思多了,这次下得山来,所闻所见,无一不是带些神秘色彩!” “请勿感慨,以老前辈见识之广,待晚辈把近来所见的一些事实,说出来作个判断吧!” 季豪说着,就把自无愁谷起,一直到现在,其中的一些经行,原原本本的说给昆仑老人听。 昆仑老人听完,即道:“看样子,五月枫的人,已经在你手中栽下大跟头了,只是黑松林那些人,死得可能有点冤枉!” “何以见得呢?” “那位美fù人,绝非米姑娘的干娘,依情形来说,可能会是她的亲娘,不过这却无妨,将来见了米房,一切自不难明白。” “那五月枫呢?” “可虑的,恐怕仍在五月枫,不但行动诡谲,甚至连行事都不直接发令,所以我们见到的,仅只是一些手下人物!” “以老前辈的猜想,他们的真正首脑,应该是什么样一种人物?” “很难说,反正纸包不住火,只要常在江湖上出现,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信就等着瞧吧!” “目前的问题都无法解决,何以等到将来?” “现在先不谈这些烦人的事,还是履行我的诺言吧!” “准备现在就教!” “对你们娃儿家说话,还能欠账不成?” “预备教些什么?” “先数‘梵音心唱’如何?” “这要请老前辈自己决定了。” “就如此决定,你先坐好,待我来告诉你运气逼音的方法。” 昆仑老人说着,已自先行坐好,又道:“气纳丹田,音由心里发出即可!” 季豪的功力,本就异常深厚,只要告诉他运气之法,很快就学习会了。 昆仑老人见一点即通,也不禁喜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娃儿功力之强,世所罕见。” “老前辈过奖了,只不过机缘巧合而已!” 昆仑老人似是不愿再多歙下去,也不迫问季豪所说的机缘是什么,即说道:“现在再授你‘挪移大法’,这两种功夫虽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小巧封玩意,却都是颇有来历,不要小看了它!” 他一面说,一面就把心法口诀,全部传授给季豪。 仅不过顿饭工夫,季豪已能勉强应用。 这时昆仑老人方道:“我去了,所托之事,定设法给你办到,至于我和你师父当年那件事,我胜得并不轻松,假若他不谅解的话,只有等他到昆仑之时,重新较量了。” “动手较量,不赢就是输,这点小事,我想师父也不至于如此量小!” “娃儿知道什么,你师父是个气量颇窄的人,说不定这多年隐居潜修,也正是为这件事在作准备呢!” “既然如此,将来见到之时,定将话传到就是!” “但愿你言而有信!” 昆仑老人说着,衣袖一抖,迳往西南方而去。 季豪看着昆仑老人的背影,直待消失后,方黯然一叹,十分不解的道:“这位老人家的行动,真也够怪,好个清秀仁慈的面貌,在枫扬庄时,却硬要把脸蒙起来!” 他忖说着,就准备沿卧举东下,直奔敦煌。 谁知还没有走,即从玉门关方面,隐约传来金铁jiāo鸣的声音,顿使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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