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然麻烦可大了。” “属下理会得!” 店主说完,节到前店叫来一位伙计,附耳吩咐了几句,那伙计即匆匆出店而去。 店伙计刚走,那店主即回转房中,出来时胁下已挟着一个长口袋,表面软棉棉的,看情形可能是个人、 一直抱到后院,很快的即塞进一辆马车内,方从槽头解下两匹马,架起马车-也匆匆而去。 那老者见店主已去,方看了看天色自语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待我领他来吧!” 说完,也匆匆往店外走去。 且说气恼中的季豪,这次可真是气苦了。 自离开客栈之后,即把轻功用到了极处。 陡然发出一声长啸! 凄厉的声浪,使整个城内都为之震惊! 不知是怨还是怒? 或者是两老均有? 狠命的一声长啸,好像要把胸中那股积愤,随着啸声,要尽行发泄出来似的。 他要发疯! 他要发狂! 奔!像一只刚出山的猛虎。 跑!似一匹脱了缰的野马。 城厢内。 原野上。 高山之巅。 大水之旁。 沙漠之中。 湖泊之涯。 只见划起一缕轻烟! 像掠空之燕,一闪即逝! 一圈又一圈。 一遍又一遍。 从日出寻到日落! 自薄暮,又找至黎明! 不知道休息。 也忘记了疲劳! 没有工夫吃饭! 更无时间安眠。 一天易过。 第二天又紧接着来了! 到了第三天的午后! 仍无一点迹象可寻! 急!使他几乎发了疯。 怒!要想杀死所有的人,来出一股恶气。 从失望中,尝到了悲哀的辛酸! 眼看又要日薄西山,第三天也将要完了,可是敌人的巢穴呢? 料想中,英姐必遭dú手无疑! 就是死,也应该有尸体在? 既见不着活的,也看不到死的,莫非能羽化飞升? 幸而他是吃过雪蝮珠的人,有着异于常人的体质,不然,不饿死也该累死了。 不过累固然是累,距人家限定的时间,尚有数个时辰,难道到时真的去送珠吗? 不能,任凭将头颅割下,也不能作这种丢脸的事,去听任敌人摆布! 季豪在内心中,这样提着警告,便走在一条河岸上,拥起一堆沙子,作成个坟墓的样子,在坟前尚挥了几根枯草,然后,就听他喃喃自语的说道:“英姐,我实在是个最粗心的罪人,既对不起您对我的爱护,也有负米老前辈所托,假若您芳魂有灵,即请告诉我,敌人的巢穴究在何处吧?” 说实在的,米琼英的被掳。确使季豪在感情上产生无限的愧疚,觉得这完全是自己的错,假若稍为留神的话,绝不致发生这种岔子。 现在他要找敌人的巢穴,已无别的用意,惟一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杀! 他要把这般卑鄙无耻的人全部杀死! 但敌人究竟是谁? 既找不到敌人,而空言杀,岂非痴人说梦? 蓦地! 一个意念猛然袭上心头,暗自责怪道:“真是把人气糊涂啦,放着现成的线索不问,却在盲目的乱找!” 在自责的同时,就伸手入怀,掏出那小孩递给他的那张纸,聚精会神的在审视,要想从纸上解出线索来。 依照图形,再参照这三天中自己曾经到过的地方,几下一对照忽然丢下了图,一跳三丈高: 然后就听他怒道:“好个鬼东西,我还以为你全部说谎,原来也有部份是真的!” 难道他想到了什么? 原来他审视了一阵图上丛丛郁郁一块后,觉得它必是树林无疑。 再从树林上推想,联想到黄衣蒙面人曾经对他说过的黑松林。 而且这两天不停的跑,把附近百里内的每一条山水,都多少留下一点印象,好像自己曾有两次到过黑松林。 再和现在停身处河流相对照,更可肯定所猜不错。 那黑松林并不远。 由此东去,约顿饭工夫便可到达! 这一猜透,无疑花子拾到了黄金,心中那份高兴,就甭提了。 所以当他一跃三丈之后,便片刻未留,疾向东方狂奔而去。 由此往东是一片不甚高的丘陵地区,因山坦土厚,所以到处都是丛林荒草,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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