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把握,谁敢冒这个险?” “说了半天,阁下可否肯告诉我是哪路英雄了?” “你还未肯定报出名号,依情依理我也不会告诉你来路!” “那就请便吧,咱们两个算是两不吃亏!” “我走了可不准你去找我?” “萍水相逢,要找你干什么?” “一言为定,可不许后悔?” “绝不后悔!” “但愿你言而有信,我可要走了!” 黄衣蒙面人说着,就慢慢转过身去,准备要走的样子。 但白衣少年似是想起了什么,忙叫:“慢着!” 黄衣蒙面人冷笑了一声,随道:“我还未去,你就反悔吗?” “先不谈反悔不反悔,我只觉得你言词矛盾。” “什么地方矛盾?” “方才你说,假若我不是季豪时,便要挖目拔舌,现在你敢确定我就是季豪?” “决错不了!” “好呀,你们敢用调虎离山之计!” 季豪喝着,就纵身而起,猛向黄衣蒙面人抓去。 可是黄衣蒙面人刁钻得很,就在季豪刚发觉有异之际,已咯咯一声轻笑,急向房下跃去,其身法之迅速,大出季豪想像之外。 这种情形,季豪那里肯舍,急起直追,不顾危险便跟踪而下。 黄衣蒙面人却刁钻得很,穿房越院,专往小巷中走,仅不过穿越了四五座院落,便已失去所在。 如此一来,可把季豪气苦了,只听他愤然道:“只要被我找到,不剥你的皮,就从此不走江湖!” 怒不可遏的又找了一阵,不要说找到人,连一点可疑迹象都没有了。 这白衣少年确是季豪。 原来他和米琼英吃过饭后,又叫店家准备了两袋干粮,方进房安歇。 其实,在这种环境之下,明知敌人环伺,怎能安心休息? 因为依他的猜想,假若自己不去赴约,人家必会找到店中来,而且敌暗我明,稍一不慎,便可能受人暗算,不如以逸待劳,较为安全的多。 他这样决定,本是在替米琼英设想,假若单他自己,就是摆下刀山油锅,也必要去闯他一闯不可。 无奈有了米琼英随行,便不能不有所顾忌。 在进房之后,依照前晚的决定,先教米琼英一阵步法,而后令米琼英在房中休息,自己便隐身暗处,准备迎接来敌。 果未出季豪所料,二更方过,便见一条人影,隐隐藏藏的向店中而来。 季豪看得非常明白,暗忖:“这样的身手,还想来为恶,岂非自讨苦吃?” 因为来人不但身形迟滞,且明目张胆,连身形都不知隐,料想功力也绝不会高,故失了戒备之心。 季豪只知识笑别人,岂不知人家正是要叫他如此呢! 他和黄衣蒙面人谈了那么久,却不见米琼英有点动静,难道米琼英会睡那么死? 这简直是不可能! 皆因武林中人,警觉心都特别高,不说大声谈话了那么久,就是稍有一点警兆,米琼英也应该出来察看的,怎会没一点动静? 不用出房察看,亦能猜想个大概,这时米琼英不露面,不是遭了dú手,便是被人掳了去。 他猜想的不错,无奈只是发觉的大迟了些!及他将人追丢,返回店中,内面一切整整齐齐,连一点打斗的迹象都看不出,莫非米琼英有意离他而去? 边想中,不由仰脸一声浩叹! 可是气还未叹完,身形陡然而起,伸手疾向屋梁上抓去。 那是个白纸条,上面写着:“看你狠到那里去,暂以人作质,三天之内,若不jiāo出宝珠和羽剑,可别怪我等心狠手辣!” 下面署名的,又是那个星星点点记号。 看完之后,随怒然将纸条扯得粉碎,往地上一摔,拿起两袋干粮,疾向店外而去! 就在季豪刚走,他住的对面房中,即走出两个人来。 为首的是一位老者,后面跟的正是本店的主人。 他们出房之后,那老者即道:“快禀报河浑,速加准备!” “那位姑娘如何安置?” “先存放店中,只是要做点手脚,免得她叫嚷起来,耽误大事!” “这里恐怕不妥,还是送进窝里好些!” 那老者思索了一下,始道:“也好,只是小心不要被五月枫属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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