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它看成沙漠的墨迹。 除此之外,连一个字都没有。 他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一点头绪,随向米琼英问道:“你可看得懂?” 米琼英摇摇头道:“谁知道是什么鬼划符,还是问那小孩吧!” 不错,他是投帖之人,自然知道详情。 可是就在这一阵工夫,那小孩子已经失了去向! 米琼英正想去找,季豪已拉住道:“算了,那小鬼恐怕已离开此地了!” “我们怎知他写的是什么?” “先吃饭吧,依我的猜想,可能是约会地点。” “谁约的会?” 这正是季豪急yù知道的,要是能答得出来,心中也不发急了。 所以季豪迟疑半晌,方毅然答道:“管他是谁,先填饱肚子再说!” 说话中,已拉起米琼英直往客店走去。 边荒的城镇,白天看去还热闹,但一入薄暮,即显得冷冷清清了。 刚jiāo过二鼓,客店的屋顶上,即出现一位夜行人。 那人穿了一身黄色夜行衣,身形非常纤细,看样子,可能是个女的,只是轻纱蒙面,把整个头全部紧里在黑纱里,无法看得真切。 只是这人很大胆,到了房上,微加打量了一下,即随手打出一粒飞蝗石,摔在院中的铺地青石上,震出一溜火花,与“啪”的一声响,显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啊!敢情他是投石问路? 不!他并未下去,好像在等动静。 咦!来的还不止一个,你没看在他的身后又闪出一个白衣少年吗? 这少年的行动轻快已极,走到那黄衣人身后不足五尺时,黄衣人尚懵然未觉,假若要向黄衣人动手,来一百个也要他死两个五十! 黄衣人等了一阵,见无什么动静,便又摸出一颗飞蝗石来。 可是这次未等他打出,那位白衣少年已发话道: “朋友,不要惊动别的客人啦!” 黄衣人闻言,似乎吃惊不小。 只见他猛向前纵出丈余,霍然转身,已拔剑在手,一连串的动作,可以用“干净俐落”四字称之。 当他转过身之后,惊慌的朝白衣少年望去,见人家不但未亮兵刃,且站着连动也未动。 幸而他脸上蒙有一层黑纱,看不见面色的变幻,否则,定会看到尴尬神色的。 就在黄衣蒙面人微怔之中,白衣少年印道:“阁下是问路,还是找人?” “我要干什么,你也无权过问!” “哈哈哈哈!” 白衣少年忽然笑了起来,而且在笑声中,含有不屑之意。 “为何歪笑,莫非想架梁子不成?” “我笑你说话未免太轻狂了些!” “何以见得?” “深夜扰人清梦,难道还不准人过问?” “你也住在此地?” “算是你猜对啦!” “可有一位白……” 黄衣蒙面人话说了半截,突然停下口来,对白衣少年不住的打量,然后方十分惊诧的道:“你可就是季豪?”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不是呢?” “挖去双目,割掉舌头。” “这是为什么?” “免得你泄露我们行径!” “好残忍的手段!” “一点也不残忍,还有人的手段比这更利害哩!” “哦!倒要听听,他们能利害到什么程度?” “现在不能告诉你!” “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说?” “很难一定!” “为什么?” “因为我们已有协议,有我们人在的时候,他们不准捕手过问他们的地盘内,我们也遵守这一协议!” “你们是那个门派,找白衣少年何事?” “你问的太多了,还是说你是不是季豪吧!” “就算我是吧!” “那就立刻跟我走!” “到什么地方?” “黑松林!” “到黑松林干什么?” “不必多问,走到就知道了。” “有几里路远?” “不远,走过库鲁克河就到了。” “可是设好了埋伏,等他去上当?” “恕难奉告,不过目前尚不一定要你死!” “倒蒙你看得起,不怕他泄露了你们的行径?” “只要他随我们到了黑松林,教他泄露,我想他也舍不得。” “你们作事倒是很有把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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