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寒想过继续追查下去,那么,当天进入旅社的所有人都有嫌疑,但是即便最后锁定目标,找出黑衣人,又能怎样?估计对方也会因偷窃无获而拒不认账吧!
因为幽寒的失窃物是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仅此而己。
有谁会因为偷了一张纸,而承认自己是贼?
估计就是去报案,幽寒觉得自已也会被人当疯子一样轰出来!
走出诊所,幽寒越发觉得自己是倒霉透了,怎么住个旅社,也可以把东西弄丢。
沿着通往镇中心街市的一条小道缓缓而行,一路上,就这起“偷窃案”幽寒想过有多种可能性,但在当时,涉世未深的幽寒,怎么也没能把这事与陪同自己住旅社的司机小李联系在一起。
其实,这起“偷窃案”的策划者便是司机小李。黑衣人叫小范,是这家旅社的老板,和司机小李不仅熟识,而且是生死至交。
据说当初年少无知,曾一起过案,后来事情败露,未伤及人命,情深义重的小李便索性背下一切罪行,小范则从轻发落,在狱中蹲了两月便得以释放。
小范铭记在心,为报大恩,从此洗新革面,堂堂正正做人。
这次小李开口,名义上像“行窃”,不过是拿张纸条,所以小范也没推托,当即就答应下来。为安全起见,小胖还是乔装成黑衣人。当天清晨,司机小李借“早餐”之名将幽寒引开,小范则趁机潜入幽寒的房间,顺利偷走了那张纸条。
至于司机小李为何要偷走纸条,背后的真实原因倒让人有些吹嘘动容。
他害怕,小姐一旦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么董事长和夫人的婚姻,可能会受到更大的威胁。
无奈之际,幽寒想到了“老李诊所”,那个女人带着儿子来看病,李大夫一定有为其开药,那么留根处方上应该会记录下她的联系方式,以便病情的跟进和查询。
幽寒觉得自己的分析有一定道理,暗自庆幸还有一线希望。一抬头,却犯难了?眼前黑压压的一片民房,少说有一两百户,那个“老李诊所”就像散落在茫茫人海中的一位相貌普通的先生,无论体重身高外观上论,都毫无彰显之力!怎么找!那天司机小李载着她七拐八转,可是把头都转晕了,才找到了这家诊所。
但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怎能放弃?
乡缜小路,崎岖不平,幽寒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逢人便问,好不容易找到“老李诊所”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全身的汗水把衣服都打湿了,脸被太阳烤得火辣辣的疼,头发胡乱地粘在额头上,热气蒸腾,身上散发出难闻的汗臭味。那刚要愈合的伤口在汗水的侵蚀下,又似要裂开口子来,隐隐作疼。
作为大夫,病人回访,这是常有的事,但当幽寒再次以“狼狈”的面貌出现在老人面前时,老人着实愣了很久。
心疼之余,老人为幽寒倒了一杯水。
幽寒一口喝完,谢过,说明了来意,老人惊愣的望着她,一脸不解。
幽寒想了想,一脸悲伤道:“她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姑姑。”
老人有所动容,但职场有职场的规则,医生要有医德,按理说他是不能向外人透露病人的相关情况,尤其是联系方式。
见老人沉默不语,幽寒心里越发着急,想到母亲说起“肖薇”二字,那该是父亲的姐姐或妹妹的名字,便脱口而出:“我姑姑叫肖薇!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个女人是叫这个名字么?”
老人看着幽寒一脸着急,泫然欲泣的样子,终于动了侧隐之心,低头看了看病历档案,果然备注栏里写着“肖薇”二字,于是点点头.
震惊之余,幽寒断定,这个叫肖薇的女人应该就是自己的姑姑!!
如此便能解释,在长途车上,女人见到她,为何会一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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