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和惊愣,还莫名其妙地问她一些年龄,家庭方面的问题,包括男孩,总说她长得很像一个人。
如此便能解释,在诊所外,再次相遇,女人莫名名妙的向她说起大哥的痴情与婚姻的不幸,男孩无端拿出他舅舅的照片……原来,从一开始,这对母子,就开始怀疑她的身份。
然而,接下来老人的一句话,却让幽寒的心瞬间凉如冰川,“不过,她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为什么?”幽寒简直难以置信。
老人无力的摇头,“这以自愿为原则”,老人记得,当时他有意让她留下联系方式,但不知为何,肖女士委婉的拒绝了。
“那她还会来么?”
“这个不太好说。”
“那她儿子得的是什么病?”
“病倒不是什么大病,但要治愈,以当今的医疗水平,根本不太可能!”
“那如果她还来,麻烦您通知我一下行么?”
老人点头。
可是,天知道,这位叫肖薇的女人还会来诊所么?
一颗心似在凉水中又泡了一遍。
离开诊所,幽寒来到小镇上的街市,这也是小镇最热闹的地方。
幽寒找到一家手机店,把摔成一个大花脸的手机递给维修师傅,维修师傅面无表情的说道:“维修费要160元,修不?”
幽寒眨眨眼,再一次感受到被宰的切肤之痛,咬咬牙,道:“好。”
从手机店出来,看见一位衣服洗得发白,鬓角有些斑白的母亲正牵着女儿的手向隔壁的服装店走去,说是牵,倒不如说是生拉硬拽。
女孩拼了命的想要挣脱,许是母亲的态度太过强硬,又或许是她手中的力道大过猛烈,女孩眼眶红红的,似有落泪的冲动,她双膝几欲脆地,对着母亲苦苦哀求道:“妈,我求求您了,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母亲回过头,深沉的眼睛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与绝决。
这场景太过悲壮,让幽寒误以为是一场家庭暴力,竟不自主的停下脚步。
好奇心使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幽寒注意到,女孩的皮肤不算白,甚至可以说有些黑,像太阳晒多了的那种黑,但黑中透着红润,是一种很健康的肤色。不同于自己的肤色,纯白,那种一眼就能辨别出来的,天生遗传下来的白,白得没有血色,白得空洞而纯粹。幽寒估摸着女孩的年龄和自己相仿,眉宇间透着一股稚嫩似要褪去,但青春的气息又未完全展露的矛盾韵味。
此时的她似乎意识到周围气氛不对劲,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噗的一声站起来,冲向前亲昵的一把将母亲抱住,神秘的附在耳边说了几句话。
母亲听罢,脸色一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在女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此时的她也不知是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围观者,还是根本不在乎,对着女儿凶道:“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听我的,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都旧成什么样子了!你总是说没关系,没关系!可是眼瞅着就要开学了。你总该给自己置一点像样的行头吧!”
“妈,置什么行头呀?搞得那么隆重,像在招女婿似的。您若真想置行头,也得等我出嫁的那一天啊。”女孩见母亲那般执着,忍不住调侃道。
“好了,别贫嘴了!妈知道你懂事乖巧!可是妈知道县城学校不比在农村和家里,你要穿的体面一点,要不然连同学都会看不起你,晓得么?”
“哎呦!我的妈,我的亲妈,我的祖宗,你咋也变得这般势力眼了呢?您然道忘了您从小是怎么教育我的了吗?我求求你了,咱别买了行不?我说过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同学怎么看我,那是她们的事。这开学眼瞅着就是一大笔学费,你还给买衣服干嘛呀?您看您和老爸,为了供我上学省吃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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