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NO.91遥远处留下念想(第2/3页)  放开那棵蒲公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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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渊有学校作业加补课班作业,空前写到凌晨两点。卢玲教他的办法除了让他有些进步,也让他更为拼命。他彻底度过因作业多没空玩的焦虑期,即使写到凌晨两点也要把当天该复习的东西复习完。

    问他第二天困吗?困。但他因离学校近可以睡到起床极限时间,每天早上闹钟响以后还有几分钟可以打盹,觉得自己很幸福了。课间也经常用来睡觉,前一天没写完的补习班作业也在各种空闲时间补。

    尚渊不得已成了学霸,而有智商的先决条件,让他以更快的速度进步,只是耗久了身体有些扛不住。

    尚渊请了一节课加午休到附近医院打吊瓶,要不是嫌举吊瓶费劲都要把它带回学校,顺便研究下拔针技术。

    尚渊左手带着针孔回学校,自嘲接下来会有一排,说佩服自己的努力。看季嘉科在吃雪糕,问咋没有他的。

    “你这身体状况做梦吃吧。”季嘉科白他一眼,“等你好了我请你吃成不?”

    季嘉科在补课班就坐在他身边,当然被他问“算不算难题”真想回他一句“你猜呢”。两人比较熟了,时常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尚渊说:“你说的啊!”

    “我又不是你,还能赖账不成?”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了?来来来大家过来做个见证!”

    尚渊闹完一节下课又去和习题拼命了。

    在有限时间里无限的习题,聊天时间自然少了。尚渊每天和卢玲聊天不超过十五分钟,“沉迷学海无法自拔。”生病也没告诉她。

    学习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稳住c再往前冲一冲一定能考上a大!他觉得离未来越来越近,一定不能放松。他在上学十个年头里第一次有了拼命的劲头,这种靠自己c放眼望去一片光明的景色让他真正看到自己作为男人的承担。他想他的内心在不断成长壮大,逐渐告别年少时期。

    卢玲很少打扰他,因为他说几句话就要去学习了,她也习惯不说生活中琐碎的长篇大论,每天叮嘱他不要学太晚,要按时吃饭,内容比老夫老妻还要平淡。

    可是错开的曲线已向两个空间发散,该停留的人已走远,该聊的话题很少聊,似乎已在各自的世界遗忘了对方,连温度都消散了。

    尚渊再次和卢玲长聊是在五月末,前几天才炫耀过他期中考的排名又往前进了,那天破天荒地连续发来很多句话,情绪相当不好,说在和父母赌气。

    尚渊在晚饭前又拿出钱包看,被母亲催促吃饭没将钱包收起来。父亲下桌后到他房里拿电脑,看到了他书包旁的十字绣钱包说新颖,问他谁送的,结果被母亲看见了。

    父亲满脸“糟了”的表情看钱包被母亲抢走。

    “是不是哪个小姑娘给你绣的?都高二了还有时间扯这些?你那些花种是不也和她有关?”

    尚渊嬉皮笑脸地说是班里同学绣的,要给外班男生,让他转交。

    母亲端详钱包几眼,“包装呢?还能让你拆开看?你小子编谎话都没个准头!”

    尚渊过去抢,被父亲提醒别惹母亲生气。

    尚渊还是笑着的,“女生没包装就让我抢了,她让我第二天找礼品店包一下,还警告我别弄坏了。妈你饶了我吧,这东西我是真没法赔,你总不想我天天不学习,拿个小针玩刺绣吧?”

    母亲说:“好啊,哪个女生绣的,打电话给我证明我就信你,打吧。”

    尚渊就磨磨蹭蹭地进屋去拿手机,拨通了卢玲的电话。她没接。

    母亲又一把抢走手机,看号码是s城的,尚渊说谎与否一目了然。

    他在拨号前特意把备注改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卢玲?”母亲在记忆里搜索,“你不说和她断了吗?钱包到底怎么回事?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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