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来的吻让顾行愣了一瞬,他任她揪皱自己的衬衫,随即变本加厉地加深了这个吻。
天色更加灰暗,谢楚清的后背贴着冰凉的亭壁,前面挨着温热的身体,觉得自己此刻就像只困兽,焦躁而亟待着去发泄自己快奔溃的情绪,而顾行却始终掌握着整个节奏。
他的指腹贴着她另一只手的小臂逐渐游弋往下,先是捏过她的掌心,接着修长的指骨缠了上来,严密地与她十指jiāo扣。
是一个极尽缱绻的动作。
谢楚清上一秒还沉溺在呼吸相闻的吻中,下一秒却突然被这个牵手给惊醒了。
她触电般松开手,气息不稳地撤离了一点。
“……”两人靠的太近,她退到不能再退,几乎是贴着他的唇在说话:“刚才我的话,不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她的意思是,刚才那些话都是她真实的想法。
谢楚清没再看顾行,电话亭内一时间沉寂一片。
顾行的眼角眉梢都冷了下来,沉默半晌,她感到他后退了一步,接着电话亭的门被推开了,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大雨里,谢楚清收回目光往地上看,躺在地上的是一把折叠雨伞与一串钥匙。
顾行走前把伞和车钥匙扔给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太虐的(顶锅盖)
☆、第49章
lún敦的雨下得猝不及防, 结束得也毫无预兆。谢楚清的围巾在雨水里早就泡得透湿, 她拧干围巾后,一并把顾行扔在地上的伞和钥匙捡了起来。
她现在脑中已经乱成了一团, 靠着电话亭壁缓了片刻才渐渐捋顺了刚才的记忆。
脚边还散落着两三件不小心从手包里掉出来的小物件, 谢楚清扫了一眼,按着太阳穴回过了神。她的手机之前不小心跟着围巾一起泡了水, 捡起来的时候早就已经黑屏,她三两下收进包里,推门出了电话亭。
雨已经停了,这附近离酒店有近一小时的车程,谢楚清将车钥匙拿在手里,一小块方正的黑色金属钥匙壳正好卡着手心, 带着点硌手的冰凉。她站在车前沉默一瞬,也不知道顾行刚刚是怎么半个小时就能过来的。
顾行还没有回酒店,她的手机开不了机, 只能用房间里的电话打给他。
没有人接。
等翌日酒店服务生来送早餐时, 谢楚清问了一句,才得知对方已经退房了。
他的车钥匙还在她手上,而她现在联系不上他。
谢楚清在酒店的大厅里见到了那天的棕发男人,对方像是专门在等她,而他被问到顾行时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I\'m kinda fused now...I thought you khat he has gone already.(我以为你知道的, 他已经离开了)”
棕发男人只是来拿一份顾行落在车里的文件的。后者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经坐航班飞走了,临行前给棕发男人打了个电话,他才一早过来等在了这里。
谢楚清听完后神情一顿, 没有回答,只是将车钥匙一起还给了棕发男人。
棕发男人跟顾行生意往来合作了多年,两人的关系也可以算是熟络的朋友,他早就听说过一点关于谢楚清的事,当下热情地邀约了她喝下午茶,想趁此机会尽一尽地主之谊,却被对方礼貌地婉拒了。
她在这里已经没有别的事,来之前向医院请的假期也将近结束。男人走后,谢楚清没多做逗留,接着就订了当天下午回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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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十二月,B市的天气降温很快,已经下过了第一场雪。
卷饼在牧悠悠那里吃好喝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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