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山庄。
霍景时邀请傅政亥坐在主位偏左,礼尊的位置。
面对霍景时给予他的一切的上宾的礼待,傅政亥有些受宠若惊,。
“霍少爷客气了,老夫何德何能?”傅政亥双手捧杯盏,接过霍景时的亲自倒酒。
霍景时缓蔼地笑道,“我们已经是亲家了,你喊我景时就好。”
傅政亥不敢,推托了一下,才问,“有叶呢,怎么不见他?”
霍景时缓和道,“他近日身体有些不适,我让他好好休息,过些天让他出来见见你。”
傅政亥心存疑,面上只是蔼笑。
霍景时一边敬酒他,一边喊人上菜。
“霍叔叔尝尝,我前几天打到的野兔肉。”
满桌琳琅满目,是兔肉做成的各种佳肴。
肉片切得极薄,r一u sè中带丝丝血色,沾芥末或是其他蘸料。
霍景时夹了一块生肉片给傅政亥,“傅叔叔尝尝。”
傅政亥看了下霍景时期待的眼神,只道,“你也吃。”
霍景时自自然然地夹过一片肉,也嚼咽下肚。傅政亥见着,也放心地品尝起肉片。
霍景时问,“这肉片与傅叔叔平日里吃到的兔肉有何不同?”
傅政亥回想片刻,有些奇道,“这肉更鲜,也更腥。肉质韧硬,嚼劲十足。”
霍景时大笑,“我与傅叔叔所见略同。”
傅政亥又问道,“这是哪种品种的野兔?”
霍景时笑着道来,“这是我在国外打猎回来的野兔,听别人说,这种兔又叫‘考宜伯’兔,狡诈凶狠,常以吃肉嗜血为生,又酷喜交/遘,所以肉质腥鲜,不失嚼劲。”
于是,又夹了几块兔肉给傅政亥,“傅叔叔受尽磨难了,刚刚出来,好好补补身体,这个还能延年养容,强健肾脾。”
傅政亥见霍景时也一边吃着兔肉,警惕和疑惑的亦逐渐放下,遍桌都是兔肉,也道,“霍少景时是打了多少只兔子,能做一桌的菜?”
霍景时便道,“不瞒您说,有叶也特别爱吃这种兔肉。我特意也从别的猎商手里买了好几十只。此兔体型大,皮肉多,一只能吃一顿。”
傅政亥了然地点点头。
霍景时又向他斟酒,傅政亥连忙举杯。
霍景时引道,“这几天里景时专门为傅叔叔办的压惊酒席,傅叔叔可要在敝府多留几天,万万不能拒了晚生的款待盛情和一片孝心啊。”
傅政亥见霍景时话说到这份上,不住是不行,也就先住住看吧。他背后靠山未倒,势力未散,霍家就是遮天之能,也不能对他动毫毛的。
期间傅政亥在府上,霍景时上下为他打点,带他去见霍家生意来往达官和圈子上层贵人,毫不吝啬地介绍给傅政亥认识。傅政亥真是有些震惊道了,霍景时只是缓缓道,“有叶的家人,亦是我的家人。傅叔叔您就是我的长辈,有什么皆可吩咐,景时一定为傅叔叔竭尽所能,您就把我当成您的‘儿婿’就好了。”
傅政亥见霍景时上下为他殷勤贴心照料,见霍景时面上真挚礼待,也不由把戒备和担心放轻。
这几天霍府里的伙食,依旧是顿顿兔肉,烹饪兔肉花样百出。炸c爆c烧c炒c溜c煮c煎c塌c卤c酱c拌c汆c涮c蒸c醉c炖c煨c焖c烩c烤c扒c焗c煸c炝c腌c冻c糟c熏应有尽有。
每回不同,次次新鲜。
但终究吃多了,傅政亥也吃腻了。但饭桌上见霍景时依旧吃得津津有味,毫不腻倦,傅政亥找了个话题问道,“这几天下来,兔子也是杀绝了吧,怎么没见到兔心肝脾脏的菜?”
霍景时停下筷子,“您可要尝下兔脾内脏?让底下厨房做好端上来。”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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