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吩咐下去。
傅政亥连忙摇手,心想那兔心兔脾的,动物内脏怎不脏。道,“我只是好奇罢了。景时,这些天,吃兔肉也难免吃得有些久了。”腻了。
霍景时便连道,“晚生的错,晚生的错。景时只顾着自己的口腹之欲,忘了傅叔叔的胃腹喜好,实在是晚生不对。”
傅政亥只道,“兔肉好,也禁不住日日所食用。”
霍景时点头称是。他想了下,娓然道来,“傅叔叔可曾想去见见那‘考宜伯兔’?还有最后一只养在后院里。”
傅政亥想自己吃了这么多天兔肉,还没见过自己吃的是何种兔,便答应了霍景时的邀请,前去后院看‘考宜伯兔’。
霍景时带着傅政亥去了后院。
说是后院,不如说是后院的一所屋子里。
傅政亥也探身进了屋子,屋子漆黑阴暗,霍景时见傅政亥有些似是森寒的畏意,便道,“这种兔专喜阴暗潮湿,无事,但随我来。”
傅政亥只好跟着他继续往前走。
打开了最后一扇门,只听见黑暗中有些零星偶尔的呜声啼叫的声响。
傅政亥看不清楚,便问霍景时,“哪儿有兔?”
霍景时便拉着他,往前指去,“您看,那不是吗?”
只见霍景时指去,前方是类似牢笼,牢笼里似有几只黑影。
定睛细看,才道,几个黑影,或是说人在交一配。
傅政亥骇然一声,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霍景时扶住他,朝他说道,“傅叔叔,您仔细看看,那兔是谁?”
几个男人正在一个东西上抽一一插一一交一一媾,那东西一身白骨森然,皮肉脱骨,脸上被割尽了肉,四肢皆是挂着摇摇欲坠的半点肉。
血色铺地,腥液冲天。
傅政亥几欲想呕吐,胃液翻腾间,心中骇然,“你,你你给我吃的,是这个东西?”
霍景时便纠正,“什么叫做这个东西,您再努力瞧瞧,这个东西是何人?”
傅政亥忍住恶心看了半天,最后他目瞪口呆,喊出了那个名字,“有有枝?”
霍景时拍手,“正是。”
傅政亥猛地想起那个兔的名字,“考宜伯”,倒转过来便是“伯邑考”。自己吃了这么多天的兔肉,竟然是在吃自己亲生儿子的肉!
思索间,胃液涌出喉咙,傅政亥吐了个翻天覆地,吐了好久,便大哭了起来。吐得他秽物和胃血涌出,几欲把自己这几天吃下去的全部吐出来一样。
傅政亥再也忍不住,哭骂起来:“好你个霍景时,骗我吃亲生儿子的肉!你好狠好歹毒的心!”
霍景时只是噙着冷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傅政亥哭得声竭力尽,“我可怜的有枝我的有枝啊!”嚎啕大哭和愤恨欲裂完后,他索性跪了下来,求霍景时放了傅有枝。
牢狱里的傅有枝身上肉几乎被割尽,脸上的肉也不在,只剩破碎皮肉挂着后的森森白骨,身上是那些吃过药的人,每日的y一媾折磨,估计是再无力气和意志哭喊,只剩了默然和偶尔几声悲鸣。
傅政亥拼命地在地上磕起头来,哭求哀乞霍景时放过他可怜的小儿子。
傅政亥老泪横流,额头磕得鲜血横流。他哭嚎着:“一切都是我的不对,一切都是我疏于管教,才让有枝这般待他哥哥。一切都是我的错!霍少爷你杀了我,你折磨我,不要折磨有枝,我求你了,求你了,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旨意命令,有枝不会做出伤害有叶的事啊!罪孽一切是我引起的,源头是我啊霍少爷我求你,求求你,我愿意,我甘受折磨,放过有枝他才20多岁啊!”
“放过你的傅有枝?”霍景时只是拿着冷眼去看他,“谁来放过我的傅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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