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好不?家叔无意委屈两位
爷,意yù以年利白银五百两,请两位至敝庄开设武馆。敝庄无论男女子侄,皆必须练武功防
身。华爷,难道说,你认为妾姐妹不配向华爷执弟子礼么?”
三眼华光又换上了欣然的脸色。说:“丁姑娘,咱们兄弟在江湖历练,岂能久留?再
说,镇中周家正以重金聘请武师,在下认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周家礼聘如果比贵庄
高,在下……”
“华爷,周家目前自顾不暇……”
“在下兄弟认为济危扶倾,乃是武林朋友理所应为,相信周家会用得着咱们的。”三眼
华光以退为进地说。
丁仪盈盈离座,淡淡一笑道:“华爷假使坚持前往周家,那也是无法勉强的事。这是
说,两位要与敝庄为敌,势同水火了。”
三眼华光下不了台,恼羞成怒不悦地说:“哼!与贵庄为敌?姑娘未免太小看在下了,
凭贵庄那几十个小把戏,如果在下兄弟应聘周家,为敌两字,岂不有点夸大么?”
“两位闯dàng江湖,相信对玉笥山承天宫的凌虚zhēn rén决不会陌生,至少该听说过这位法力
无边的道爷,是么?”
三眼华光脸色一变,沉声道:“不错,在下曾听说过这位老道,姑娘提他有何用意。”
“家叔是承天官的施主,zhēn rén与家叔jiāo情深厚。”
“你威胁我么?凌虚zhēn rén敢和武当门人作对?”
“贵派门人遍布天下,但他们决不会因两位的私事而大动干戈,华爷以为然否?”
三眼华光发觉这位俏姑娘言词锋利,不易对付。同时,他对凌虚zhēn rén不无顾忌,当下硬
着头皮说:“俗语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凌虚老道如敢和华某兄弟为难,相信敝派师兄决不
致坐视。”
丁仪换媚笑,说:“华爷,那又何必呢?将贵派卷入江湖仇杀漩涡,总不是件是好事
哪!何不接受家叔礼聘,收我姐妹为弟子,两全其美,岂不胜似在周家任护院么?华爷,尚
请三思。午间敝庄的人谈及华爷惩戒姓安的事,说华爷的武艺十分惊人,妾姐妹十分羡慕,
希望能向华爷执弟子礼,学些武艺防身,因此自告奋勇前来请求华爷俯允,华爷如果拒绝,
岂不令我姐妹失望么?”
她的话像是一把两面刃的刀。十分犀利,同时软硬兼施,恰到好处,不由三眼华光不上
钩。
三眼华光果然上当,心中既怕凌虚zhēn rén,也不舍五百两银子的重酬,更希望能收这两位
可人的女弟子亲近。可是,他不能立即应允,这种事到底难以启齿,只好转过话锋说:
“哼!你,你一个女娃娃,能学些什么?”
丁仪立即让他下台,媚笑道:“那就着华爷肯教我姐妹什么了!除非华老藏私,我不信
敝姐妹会是不堪造就的庸才,是么?”
她的话透着亲热,那股媚劲也了得,魔力奇大,室中不愉快气氛立即一扫而空。
三眼华光心中怦怦跳,笑道:“姑娘冰雪聪明。不学则已,学则……”
“哦!华爷肯收我姐妹为弟子?多好呀!妾等不及要行师礼哩!”丁仪眉开眼笑抢着
说,果然迫不及待地上前,装腔作势要行礼。
三眼华光浑身舒服,伸手托住她的手肘,得意地笑道:“姑娘少礼,客店不便,明日在
下兄弟当至府上……”
“华爷,明回家叔当专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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