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和小七两个人。二人人生地不熟的无处可去,闲极无聊之下就向掌柜的借来一副围棋,坐在天井的石桌石凳上下五子棋。
那夜安霖遭遇刺杀的经历,让他和小七的关系亲密了不少,以至于连小七刚满十四岁这个事实都不再成为他的心障,毕竟安霖在这个世界上也不过就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在他想来,这不过是一个高三小男生喜欢上了一个初三小女生,虽然还是小了点,不过两人都小,那就不算什么事儿
更何况,这个傻乎乎的小丫头还交代说,她本就是安霖那个便宜老爹给儿子买回来的通房丫头,只不过因为年纪幼小还没通成以至于小丫头连通房丫头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两人情动之下有了第一次小小的亲密接触,也不过就是限于搂搂抱抱。结果第二天小丫头就翻脸不认人,连小手都不让他碰一下了。不过安霖还不死心,绞尽脑汁的想出个坏主意,就是教小七下五子棋,并成功的勾引了对什么都很好奇的小丫头。两人现在下棋的彩头就是安霖赢了可以摸一下小七的小手,小七赢了可以弹安霖一个大脑瓜崩儿。
“脑袋伸过来!”
小丫头欢声雀跃着,得意得两只大眼睛都眯成了两弯新月。她抻了个懒腰,甩掉鞋子,然后两只脚毫不避讳的垫在安霖的膝盖上,然后屈起手指,放到嘴边哈了一口仙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一指弹在安霖红光闪闪的大脑门上。
“哎哟哟——你这个死丫头真下的去手啊!我可是你的亲郎君啊!”安霖一声惨叫,一只手捂住了快不堪入目了的脑门,另一只则手轻车熟路的在他膝盖上的那只小脚上捻了一把。
小七似乎毫无知觉,乐陶陶的抓起一支笔,在一张白纸上未写完的一个“正”字上添了一笔:“十三比零!哈哈,安霖你不是被我弹傻了吧?还说什么五子棋是你发明的!是你发明出来招我打的吧?哈哈哈”
安霖上辈子就是个臭棋篓子,要是赢了他才不习惯呢。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一边假意喊着疼,一边又抓住那只小脚,中指和食指如同两只虫足,交替爬过纤细的脚踝,准备仰攻那条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腿
小七神色不变,继续兴高采烈的摆着棋子,桌下的小腿猛的一收,径直一脚踹去。小丫头发起雌威,那是从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这一脚正中安霖要害。安霖眼睛瞪得溜圆,一口气憋进去,“嘶”的一声,顿时脸红脖子粗。
“当”!的一声脆响,一把锋刃闪着青芒的三寸短匕毫无征兆的飞来,稳稳的插在棋盘上,颤微微的发出一阵蜂鸣,距离小七正在摆弄棋子的手不过寸余。还未及二人反应过来,天井通往客栈前门大堂的窄巷上,已经出现了两个人影,正慢悠悠的向他俩走来,而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手持利刃的大汉。
安霖知道麻烦shàng én了,却不知道麻烦从何而来,他急忙把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小七拉到自己身后,警惕的站了起来。这时那两个人已经走进了天井,只见当中一人身材高大,体格壮硕,年纪大概二十出头,生得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倒是甚为英俊。而站在此人旁边那位,看上去能有三十多岁,身高不过五尺有余,长得瘦小枯干c黄脸短须c贼眉鼠眼。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人的长相,那就是猥琐。
来的正是两日前在黄土岭下截杀华阴官差的那伙人。为首后生姓王名勇字伯当,人称“勇三郎”,乃是河南瓦岗寨的一员大将。此番瓦岗寨大头领翟让有件差事要使人走一趟关中,因为事关重大,他本来属意行事稳重的王伯当,没想到他的胞兄翟弘却毛遂自荐,非去不可。这翟弘才能平庸,暴躁易怒又好色如命,才不堪大用,只是这翟让当初杀官越狱c落草瓦岗之时,全家老小被官府杀了个精光,只逃出这么个胞兄,所以他对这位胞兄一向纵容。这回翟弘想去关中c是何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