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发簪轻轻地转动,没多久,sh一u kà一就打开了。
陈致说:“你从哪儿学会的?”
容韵说:“我爹教的。他送了娘一个百宝箱,隔几天就偷偷地往里头塞东西,然后骗娘说是百宝箱生钱了。如果我爹出远门,就让我来塞。”
陈致:“”
容韵见陈致半晌没说话,问:“师父怎么了?”
陈致按着自己的额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很想汪汪汪地叫几声。”
但是不等他开口,外面就有人哭天抢地地大喊。声音太嘈杂,陈致和容韵靠到窗边才隐约听见外面喊的是“走水”。因为窗户太小,视野有限,看不见火源,容韵拿起脚镣砸在窗上,又飞身踹了一脚,直接将整个窗框踢了出去。
容韵率先钻出去,回身去拉陈致。
陈致一边爬窗,一边费解地问:“你为什么不直接踹门?”
容韵:“”
走到外面,明显能看到三面火光,哭喊声c怒骂声c重物倒地声,四面八方都有。容韵抱着陈致飞上屋顶。从高处看,村里的情景便一目了然。一共有三处起火,两处火势猛烈,已经从两边蔓延,一处正围着一群人泼水。
“好身手!”络腮胡男带着几个一同关押的青年从前面冲出来,举头看他们,手里还提着肇事的火把。
陈致从屋顶上飘下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络腮胡男睁大眼睛,似乎觉得陈致的“轻功”十分神奇,被问到第二遍才回答:“我点了火有个大人物和两个护卫一起往西边去了,等他们救火后,一定会赶去保护他。我们往东走!”
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但陈致听懂了。火络腮胡男点的,有个大人物往西逃,等这里的看守救完火之后,一定会跟着往西边去,所以从东边走更安全。
陈致问:“那个大人物长什么样?”
“白脸细脖子,眼睛黑亮,看着十分斯文,哦,额头还有一颗小黑痣。”络腮胡男说。
陈致顿时激动起来。不就是窗洞看到的那个福建人?他问:“他只带了两个护卫?”
络腮胡男点点头,随即道:“你想拿他当人质?我同你去。”
陈致道:“那他们怎么办?”
络腮胡男回头,那些青年都一脸慌张地看着他,生怕自己被丢下。陈致也不罗嗦,问清楚方向,就带着容韵赶了过去,络腮胡男则带着其他人往东走。
半路上,容韵拉住陈致的手说:“师父,我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陈致刚开口问哪里不对劲,车夫与奶娘就从旁边的房子里蹿出来,与他们会和。他们被关的地方离火源更远,所以到现在才逃出来。
容韵说:“我觉得他对太过于关注那个福建人了。”
陈致一想,的确如此。络腮胡男对那人的描述几乎到了观察入味的地步,这绝不是纵火后,仓促逃窜时会注意的。“那我们往其他方向走?”
容韵说:“师父不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吗?”
虽然很想看,但必须在容韵绝对安全的前提下。
容韵说:“我相信师父会好好照顾我的,再说,他们也在附近,我不会有事的。”他口中的“他们”,就是暗中保护的前后左右四路人马。
虽然他被关了起来,但是他们的交流从未中断,有时候是一个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摸头发动作,有时候是一阵奇怪的鸟声。
陈致稍稍放心,依言继续追下去。除非对方故意等自己,不然他们先走了这么长的时间,遇到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
偏偏,对方就是在等自己。
荒郊野外,一张雕工精细的八仙桌,一壶清香扑鼻的大红袍,还有一个额头长着小黑痣的斯文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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