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瘾了,“韵韵韵韵”个不停。
容韵一边高兴,一边叹气:“只要师父高兴,我是没有所谓的。”
陈致扭头。
容韵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陈致顿时叫不下去了:“对胡念心的婚事,你怎么看?”
容韵意犹未尽地抹了把脸,走到陈致面前说:“我听师父的。”
陈致用眼睛白他。
容韵只好说:“他既然做了决定,我自然要尊重他。聘礼我已经让人准备了,时间虽然仓促,但是那么多家商铺,想调自然是调得出来的。”
陈致说:“他发了很多邀请函。”掏空了半个江南。
容韵说:“他父母双亡,又远嫁外地”见陈致瞪他,只好改口,“嗯,和亲江西,我自然要支持他的。只是名单上的人去与不去,也不是我能左右。”
陈致听他说了半天,都没有切入要害,不耐烦地说:“打住!我就想问问,他到底是不是西南王的探子。”
容韵一本正经地点头:“是的。”
陈致:“”容韵点头之前的态度,几乎让他以为自己冤枉了胡念心。“你,你怎么知道?”
容韵扬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师父不相信我?”
陈致踹了他一下:“说!”
容韵立刻收敛表情,认真地说:“我截到了多封他与广州的通信,都是真实的情报,不存在虚与委蛇的可能。另外,他在明州做了两套生意,一套是明面上交差的,一套是通过他人暗中发展,钱都入了他的私库。”
陈致没想到胡念心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做事竟然这么不小心。
知道他的想法,容韵哭笑不得:“难道师父希望他将我蒙在鼓里?而且他做事不能说不小心,以慈善为幌子,与那些被接济的穷人接触。那些人将他当做财神爷,自然俯首听命。”
陈致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韵说:“他忘了,这世上的财神爷不止他一个。他到明州不到一年,私底下的生意就铺得极开,需要大量人手。人多口杂,一个撬不开,难道十个百个还撬不开吗?”
陈致说:“不到一年,就将生意铺得这么开,难道还不是不小心?”
容韵笑了笑。
陈致觉得他笑容里大有文章,忍不住询问。
容韵说:“我在明州为他创造了那么多机会,他若是不抓住,就枉为胡家之后。”
所以,说穿了,还是容韵一开始就设了各种各样的陷阱让胡念心跳下去,然后再满世界的抓把柄。陈致忍不住摸着那颗才长了十四年的脑袋,感慨道:“你哪来那么多的鬼主意?”
容韵叹气道:“为了这鬼主意,我往里填了不少钱。”
什么是好的机会?赚钱的机会。
找不到好的机会怎么办?亏钱创造。
所以,容韵一开始就丢了不少钱进去,刚开始胡念心没有上钩,一板一眼地经营着容家产业。但容韵心狠,用极低的价格丢了块大地皮下去。这是一个不需要太多资金,却一定能拿到高额回报的投资。胡念心果然心动。在他用旁人的名义拿下地皮的那一刻起,体内的狼子野心就再也藏不住了。
陈致问:“既然如此,你还让他和亲?”岂不是如虎添翼?
容韵微笑道:“狼与狈不关在一起,如何看得到‘奸’呢?”
陈致问:“什么意思?”
容韵有些郁闷地叹气:“师父,你现在都问完了,岂不是没有了我发挥的余地。”
“你想怎么发挥?”
容韵兴致勃勃地说:“婚事当然不能成真。不然,我岂不是又送聘礼又送宾客入虎口?我本打算送聘礼的前夕,‘突然’发现他做假账的勾当,宣布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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