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臣决与妙笔奇士无半点瓜葛!若有丝毫关系,儿臣甘愿受车裂之刑,五马分尸!望父皇明察!”
“听到隔壁的嘶吼声了吗?认识么?你若不说实话,他们一个一个等着被朕处决!”乾帝目中怒火雄烈,一度气得连连咳嗽,差点没站稳。
听着一位又一位陪他驰骋沙场的兄弟惨痛之声,宫连墨心如刀绞,面如死灰。可母妃一再交代,无论任何情况,拼抗到底,死不认账。
所以宫连墨选择了沉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兄们一个个在他面前死去。
一夜之间,血流成河,足足杀了十几位将士。
此时,乾帝与众臣都倍感讶异,没想到这连王如此能扛,拼死也不愿承认。
乾帝从龙案前缓缓走下,命常侍取来天子宝剑,走至宫连墨身前,声音如利器一次次刺穿宫连墨的心,“连儿,你若再不说实话,你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宫连墨猛然抬头,这时,他眼里噙着泪水,此泪水藏着多年的悲愤与寂寥,从出生的那刻,他从未感受过丝毫的父爱与母爱,不仅如此,还被天下人奉为灾星,不管不顾近二十年。
宫连墨深吸一口气,那双如虎般刚毅的眸子对上乾帝的眼睛,他一字一句道:“父皇,您就是杀了儿臣,儿臣亦无半分虚言!”说完,闭上了眼睛,只待那一剑刺下!
一时间,御书房死寂沉沉,空气在这刻似乎也被冻结,众臣吓得皆低头望足,不敢直观。
剑已出鞘,乾帝拔出宝剑,一双鹰狼之眼睥睨底下跪着的宫连墨,嘴角是一抹冷然之笑。
骤然,掌中用力,宝剑举至高空,一阵强风速过,宝剑毫不留情的横批过去!
众臣忙遮半脸,不忍直视,只有左右两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如老鹰啄食一般!
只是,刚才那一剑,并没砍下宫连墨的头颅,而是他发上的一珠宝冠!
当然,头发与此同时被削掉了半截,瞬间,宫连墨蓬头散发的跪在了十几位重臣面前。
攥在膝盖前的手指,青筋暴起,颤抖不止,指甲陷进肉里,宫连墨浑然不觉疼。因为此刻,他的心早七零八碎,心血已流干了。
若不是母妃让他强忍,宫连墨怎会一直不反抗,而是任由乾帝处断。
乾帝将宝剑插入鞘中,对各位大臣,面容冷寂的大声说道:“今夜你们也看到了,连王连死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是朕说你们,首先,你们各个文武大臣想治连王之罪,证据呢?再者,今日朕血溅御书房,连王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与此妙笔奇士绝无苟且,朕深感欣慰。所以,以后若再有人敢于殿前无中生有,胡言乱语,一律人等,斩!”
*
半月后。
山顶偏峰之上,一座楼阁立于大林之中。
雄鹰从天而降,落在一位满身钻蓝如海的少年肩上,少年取下雄鹰脚上的密信,匆匆朝楼阁飞去,轻盈一跃,高升至窗前。
棱窗半掩,隐隐看见一抹淡淡的身影倚靠塌边,手中拿着一本兵书,看得出神,忽然只听里头声音轻描淡写的道:“拿进来吧。”
蓝衣少年飞影而入,瞬间移至屋内主人面前。
眼前的主人,竟是一名女子。此女子头发随意往后别着,这么冷的天,仍穿得极其单薄,她抬眼看了看少年手中密信,笑道:“传奇,你帮我看了这封密信。”
传奇听令,当阅完密信,诧异的睁大眼。
“连王已然没事,你干嘛这副样子?”女子竟猜出了密信中的内容,这令眼前的传奇更为惊讶,传奇问道:“主子,你怎么知道信里面说的是什么?”
“我帮陛下献上一计,令陛下一举攻下臻国,可代价却是以连王回城作为大礼并以回赠,你想想,别说陛下,整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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