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法帖,将家师坐化之事告知,三天之内必有高僧大德和佛门的同道前来宝隐寺内瞻仰家师的法身。这样的话,我等不必刻意去营造什么氛围,也不必刻意对外界宣传,定然会有好事者将家师坐化的事传播出去,我宝隐寺也能起到造势的效果。”
圆通说道:“停尸三天?未免时间也太久了吧?”
圆惠:“讲单不讲双,火化前停尸一、三、五、七天均是正常的,我们只停尸三天,这其实还会有很多佛门高僧不能及时前来呢,三天的时间可不算长。”
释真老喇嘛点了点头:“圆惠师侄言之有理,两位师弟,你们看呢?”
释勇和释信对视一眼,释信说道:“这是宝隐寺自家的事,我们也只能提个意见,却做不得主,如果宝隐寺众僧和圆惠所持意见一致,那就照着圆惠的意思办吧。”
释真道:“既然如此,那就看宝隐寺其他僧众可有意见?若无意见,就按照圆惠所说,一方面布置操办法事所需的道具,另一方面就往全国的寺院广发法帖,愿意前来瞻仰慈云师弟法身者欢迎,不想来的也不强求。”
圆通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众师弟,问道:“大家可还有什么看法?”后面的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释真见状,说道:“好吧,诸位既然没有异议,那就按圆惠所说赶紧抓紧时间操办后事吧。既然此间事情以了,两位师弟,我们也该回去了。”说着话,释真老喇嘛站了起来,看样子像是急着赶回到黄龙宫。释勇和释信心中纳闷:这就完事了?两名老僧不知道释真的用意,也跟着站了起来。
一见三个“释”字辈的高僧要走,圆通赶紧站起来,拦到:“三位尊长,请再少坐片刻,慈云方丈的后事虽然已经料理明白,可眼下还有一件关系到我宝隐寺生死存亡的大事,需要三位师长做主。”
释真假意不解,问道:“有什么事情,竟然如此重要?”
圆通说道:“有道是国中不可一日无主,我们这小小的宝隐寺,如果没有个主事之人,那寺中的僧人可就没了约束,正好趁着三位师长在场,不如就在此时,先定下宝隐寺主持的人选,等为方丈料理完后世之后,此人就即刻接任方丈之位。我想,有三位高僧做主,宝隐寺的众位师弟们肯定会心服口服。”
释真哦了一声,看了看两个师弟,问道:“要不然,我等就越俎代庖,和宝隐寺僧众再商量一下,下一届主持的人选?”
释勇说道:“理应如此,宝隐寺‘慈’字辈的高僧均已不在,谁如果想当下一届的主持,其他僧人恐有不服,我等就权且做一回主,将主持的人选先定下来。”其实,释勇也想趁此机会给下一届主持送个人情,此次无论是谁当上了宝隐寺的主持,那人肯定会感激释真、释勇和释信三人,那么,每年从宝隐寺得到的好处,会比以往只多不少。
释真听罢,终于又坐回到椅子上。释真问道:“我们师兄弟三人并不太了解宝隐寺的情况,慈云师弟生前可曾跟你们提过,他的意愿是百年之后由谁来继承宝隐寺呢?”
圆通赶紧说道:“慈云方丈的身体一直很好,况且他还不到七十岁,从没有提过他百年之后的事,更没有讲过他百年之后宝隐寺交由谁人掌管。”
此时,站在圆惠身后的那个叫做圆秀的年轻僧人开口说道:“圆通师兄,你怎么能当着三位尊长的面扯谎呢?我师父生前曾经不止一次提到过,圆惠师兄为人正直,品行端正,正是我宝隐寺后继主持的不二人选。”
圆通还没有说话,他身后的一个中年僧人说道:“圆秀师弟,慈云方丈生前的确是说过类似的话不假,但是他也并未正式宣布圆惠就是咱们宝隐寺方丈的继任者呀。岂能凭着方丈生前随口这么一说,就将宝隐寺交到圆惠的手中?”
圆秀还想争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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