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释真说到:“慈云方丈的确死的蹊跷,那道符咒事先被人动过手脚。符咒虽然还贴在墙上,可明显不是原先的位置,我想此事与圆通必有关系,先不要声张,等到了客堂,你我再查看圆通的虚实。”
吴一此时想与释真对话都不可能,他可没有释真传音入密的功夫。释真所使用的神通与李昂惯用的神通并不一样,李昂是直接将自己的元神与吴一的元神相连,两个人可直接在脑海里“对话”,而刚刚释真所用的“传音入密”可以说并不属于神通,乃是一种高深的内家功夫,吴一没有这等内力,也就不能与释真交流。
释真也知道吴一小小年纪,不可能有如此本事,他只是提前跟吴一打了个招呼,交了个底而已。释真不但通知了吴一,连智谷、智果、智粟、不动和铁善仙也都通知到了,可不知为什么,释真并没有将发现的疑点告诉释勇和释信。
等到了客堂,众人分宾主落座,宝隐寺的众僧视“释”字辈三僧为尊长,于是三僧坐北朝南坐在正中。三僧中,释真坐在中间,左手边是释勇,右手边坐着释信。在三僧左侧,朝着西面方向,依次坐着吴一、铁善仙和不动和尚,其他“智”字辈的僧人由于有长辈在座,就都站在释真、释勇、释信的身后。
方才释真已经说了,吴一与青莲上师有师徒之缘,不管怎样,宝隐寺都应该以礼相待;而不动和尚与铁扇仙并非黄龙宫的人,与吴一关系莫逆,此番来宝隐寺也是客人,自然也应该安排座位。
在三僧的右侧朝着东面方向,坐着宝隐寺的两名僧人——圆通和圆慧,圆通是宝隐寺“圆”字辈的大师兄,此番代表宝隐寺与释真等人商量慈云的身后事;而圆慧却是慈云的亲传的五名弟子当中的师兄,师尊坐化,身为亲传弟子的圆慧肯定也有资格与众人共商师尊后事的事宜。
尤其,此时在场的还有黄龙宫三位“释”字辈的大师,那么,今天在客堂之内所商量的恐怕就不仅仅是为慈云置办法事这么简单了,更关系到宝隐寺下届主持究竟会花落谁家的问题。所以,客堂虽小,宝隐寺的十二名僧人全部都到齐了,只留下两个没有受戒的小和尚在方丈室照看。同时,第三层院落的大门紧锁,防止有闲人入内。
众人落座以后,释勇说道:“既然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那么慈云师弟的确是正常坐化了。这对于我佛门来说,应是值得庆贺之事,应该在全国范围内广撒法帖,就在宝隐寺举行一场盛大的法事。”
释信点头称善,他补充说道:“法事不但是庆祝慈云师弟早登极乐,也可以借此机会让宝隐寺名声大作,届时前来你宝隐寺参观的游客自然不少,你们也就不用担心寺庙会被关闭了。”
吴一心想,死了人了,还要庆祝,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啊。看来出家人的思想自己怎么也体会不了啊。不过,这是人家和尚庙里的家务事,自己一个外人看热闹就好,就别在这儿管闲事了。吴一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那而是一尊小铜像的下落,不知它们安全与否。
释真却摇了摇头,说道:“慈云师弟能早日涅槃西去,却是值得庆祝,不过,出家人还是以检为要,重在修身养性,依老僧看来,还是走正常的程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既不要无声无息,也不能哗众取宠。”
圆通赶紧说道:“释真大师所言极是,方丈生前最厌恶的就是铺张,我等如果为其后事办的太过声张,恐也非慈云方丈所愿。”
释勇“哼”的一声,问道:“圆慧,你的看法呢?慈云是你的师傅,你认为他的后事应该怎么样办理?”
圆慧说道:“家师生前的确喜好朴素,不过真要是依照常规做法,只是将法身草草火化,却也不能彰显家师来去自如的高深佛法。
不如,就将家师的法身置于方丈室之内三天,我等往全国范围内的各大寺院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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