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之楷模,令人敬佩。”
后院夫人们饮酒看戏谈天,热闹的很,另一侧陆砚招待的众位官员便没有自家夫人那般轻松。
卫元杰c贲静芳见过陆砚好几次,知晓他是个不怎么好接触的人,可其余人并不晓得,纷纷上前碰了钉子之后,才都纷纷讪讪落座。
虽然顾虑各位大人携家眷同赴宴,但长宁还是使人请了钱塘府的几十位有名的歌姬在一旁助兴,丝竹歌舞,一派升平。
卫元杰见陆砚神色淡淡的看着台上翩翩起舞的歌妓,笑道:“大人今日安排甚好,这些歌妓才艺俱佳,如仙乐入耳,让人沉迷。”
陆砚唇角轻轻勾起,把弄着手里的琉璃杯:“卫大人可还记得京中的那些歌妓?哪一个声色不如她们?只不过在这钱塘显得出众罢了。”
卫元杰见他神色不以为然,想起当日他才到钱塘时,也曾这般讲过,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当即试探道:“大人念念不忘京中美妓,莫不是有难忘红颜?”
陆砚嗤笑一声,示意身边丫鬟将酒斟满一口饮下,不屑道:“她们也配做我的红颜?只不过觉得与京中那些相比,无甚兴味罢了!”
卫元杰看了眼一旁的贲静芳,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哈哈笑了几声:“陆大人这般风仪脱尘,眼光自当与我们这等俗人不同。”
“卫知府此话我可不赞同。”贲静芳笑道:“陆大人朗如朝阳,可卫大人身姿伟岸亦不差矣。”
卫元杰哈哈大笑,看了眼台上歌舞蹁跹的美人儿,对坐在另一侧的范旭宁招招手,看着陆砚道:“这位范大郎君可是这行里的熟家,陆大人若真想寻几个可心的美人儿,问他便全知晓了。”
陆砚眼风淡淡的从范旭宁身上扫过,浅浅淡淡的弯了下唇角:“卫知府有心了。”
范旭宁见陆砚没有拒绝,立刻上前侃侃而谈,从钱塘府中花楼到秦河一脉的花船说了个遍。陆砚听的不甚耐烦,却也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几声,眼里依然没有多少情绪。
范旭宁看了眼卫元杰,想了想说:“不过行里最近新出来一个行首,在下尚未见过,因为这位行首除了银子以外,还要看诗词,在下于这行实在不精,因此只是听人说起过,此行首貌若天仙,与一般美妓不同。”
陆砚看了范旭宁两眼,开口道:“这种人物还要费心思才能见到?陆某对此没什么兴趣。”
此话一出,几人都是一愣,不知晓陆砚是说对美人没兴趣,还是对这些行首没兴趣,正在揣摩间,就听到一旁传来一声冷哼,几人扭头看去,只见舒孟骅正冷冷的看向陆砚,声音带着几分隐隐怒意:“我家六娘琼姿花貌一般的人儿,陆三郎觉得她还有何处不好?你便是对这钱塘没什么兴味,我也不容许你当着我们舒家的面如此落六娘的面子!”
陆砚神情一怔,一直高高在上的表情落了几分,对舒孟骅拱手道:“内兄息怒,执玉并非想找什么趣味,便是日日与六娘在一处也是好的,怎会落了六娘的面子。”
卫元杰此时才想起舒六娘子乃是陆砚的嫡妻,他们居然当着人家堂兄的面子大肆介绍行首美妓,实在是尴尬万分。
几人纷纷赔笑,向舒孟骅致歉,舒孟骅神情警告的看了陆砚一阵子,才饮下几人端过来的酒。
待几人散去,舒孟骅才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我知晓你心中想法,可现在这般也没什么不好。你许是不知晓,六娘在你们离京前还曾给家中来信让我为你寻访名医,说你在北地受了寒,天一凉便痛苦难耐,这两浙虽远离朝堂,却也气候宜人,你便是再次休养些时日有何不好?你便是心中再有抱负,可也要为六娘想一想。”
卫元杰漫不经心的夹着盘中的菜肴,余光看向陆砚两人,舒孟骅声音极低,说什么他听的并不真切,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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