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铁风着实吃了一惊。
那接近一米多长的树枝,入了这怪匣子竟然消失不见了!
而且一丁点痕迹都没有!
符鬼虽然嘴没说什么,却也一把抢过那木匣子,左瞧瞧,又看看,时不时还敲打一番,那瞪的一大一小的眼睛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
“怎么样乖徒儿,为师这不值一提雕虫小技你弄懂了么?”
“你你把那树枝拿出来我瞧瞧!”符鬼涨红着老脸说道:“那树枝肯定有问题!”
“哼哼。”
墨某夺回那木匣子,肥胖的肉手伸进去了四个手指,而后缓缓抽了出来,那根长长的树枝就这样安然无恙的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没有什么折痕,也没有什么破碎,甚至连树枝叶子都没掉,就仿佛凭空造出来一般,着实是神奇的让人难以接受。
符鬼扯来那树枝,捏了捏,又嗅了嗅,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平常树枝,绝无什么机关之类的,这发现不禁让他感觉有几分失望,又有几分本能般的期待:“小胖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叫谁小胖子那?!”墨某顿时怒目圆瞪:“叫师父,师父懂不懂啊?”
“哼,你爱说便说,不爱说老夫还能求着你不成,告辞!”
符鬼硬气的丢下一句狠话,而后便转身作势要走,迈得两步,却对那匣子的秘密实在心痒难耐,脚步便慢了下来。
墨某似成竹在胸,对他这反应好似不见,闭着眼哼着小曲,端的是一个惬意自得,七八个呼吸功夫过去,那行的比龟爬还慢的符鬼终于耐不住性子,铁青着老脸又折了回来。
他一生痴迷这机关阵法,几近入魔的程度,墨某掏出的这玩意虽小,却是无比的神妙,符鬼没看着则罢,若看着了却搞不清楚其中道道,真的就此离去,怕是下半辈子都会寝食不安。
“我叫你声师父,你便告诉我这木匣的秘密,是否?”
墨某半睁着一只眼,撇着嘴答道:“哼哼,那得看你叫的诚不诚心了。”
符鬼脸色更加阴沉,仿佛深秋的寒潭水,他狠狠掐了前自己的大腿,拧了个好大的螺旋,拧的自己好一阵后痛,紧咬着牙齿,在齿间极不情愿的挤出来两个字:“师父。”
“哈?!这就是你的诚意?”墨某不耐烦的摆摆手:“不行不行,不教了不教了!”
说罢,拉着铁风就要走。符鬼瞧见这一幕哪里能行,连忙小跑几步,豁出了老脸,大声叫着:“等等师师父别走,教教徒儿吧!”
“哈哈哈!”
墨某见到这老儿终于服了软,一身肥肉都跟着笑得颤抖不止,而随着他的笑声,那符鬼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
过了好一阵儿。
“叫的不错,不过还是差了点诚意,这样吧,今儿个为师累了,要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中午你去那荒都最大的酒楼,好好备一桌菜,要是我吃好了嘛,嘿嘿”
墨某说着说着还吧唧吧唧嘴,仿佛真有一桌美食送到了眼前一般。
“你!”符鬼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仿佛沉寂太久的火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论辈分,他比这胖小子不知道高出了多少辈,平日里江湖中人也都对他的手段颇为忌讳,无论何时见面都是以礼相待,加天生就是个倔强的性儿,哪里受的过这般委屈。
墨某却不管他肚子里的那些委屈与想法,摊了摊手道:“嗨,舍不得银子就算了,瞧你那老脸,都快抽成了山羊了”
符鬼被他这一句句挤兑的几乎要暴走,恨不得给这死胖子按在地,用那富有棱角的石板狠狠的摩擦那张令人憎恶的胖脸,但偏偏还想从他这学会那奇妙小玩意,两种矛盾的心情在胸中交织,几乎要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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