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夏廉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池莲的衣襟,池莲轻柔的身体直接被拽离了地面,在半空中悬着:“什么毒?你对秦兄做了什么。”
这时,站在众人身后的白毛以拳击掌,“哦”了一声:“恐怕是那匕首上有毒。”
夏廉似乎十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头也不回地对白毛说:“去找他们。”
“是。”白毛低头示意,转身朝巷外跑去。
这个时候没有人有那个心思去想为什么陈翊找来的人会这么听夏廉的话。
此时,夏廉已经重新睁开了眼睛,面色沉静地盯着池莲的脸,将她所有的表情都收入眼底,惊慌的c无措的,她的眼底渗出了粼粼的水光,被夏廉审视的目光扫过,更是觉得他手中的剑下一刻就要刺向自己一样,眼睛一眨,睫毛如蝶翼般上下翩飞,露珠般的泪水就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落,最后消失在衣衫之间。
夏廉对她的泪水视若无睹,攥着她领口的手又握紧了一份,他的鼻尖几乎要和池莲的鼻尖挨到一起。他眯着狭长的眸子,眼底私有化不开的阴霾:“我不杀你的,这事儿结束之后我会找许许多多的男人来‘伺候’你,等着吧。”
池莲像是猜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挣扎着向后缩,此刻的夏廉在她眼中比之洪水猛兽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
夏廉不理她,抬头看向陈翊说道“看好她”,然后起身也朝巷子外走去,寒微然从没见过他这么狠戾的模样,上前握住他的手,被夏廉反握了回去。
他捏了捏寒微然的手指,安抚她的情绪:“没事,你留在这儿,我跟那个人一起去找秦兄他们。”
寒微然不依:“我也去。”
夏廉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你留在这儿,我怕会有人回来救走池莲,如果她的背后还有一个完整的势力,那事情就复杂很多。”
听到他这么说,寒微然噘着嘴自己纠结了一会儿,然后放开了他:“那好吧”说完又不放心,嘱咐了一句:“小心点,早点回来。”
夏廉笑着拍拍她的手背,转身走了。
不过夏廉的并不是只是去找秦彦绝和文郁锦的,他走出巷子之后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了等在树荫下的白毛,走上前去,白毛发现夏廉来了,朝他拱拱手:“少爷。”
夏廉轻轻“嗯”了一声,说:“你带上几个人去查一下池莲,包括她的家人朋友,以及一切和她有接触的人,就像你查醉仙阁一样,掘地三尺。”
白毛心里想着,查醉仙阁的时候还没到掘地三尺的地步就发现了线索,这次才是真的要掘地三尺c连她家祖坟都得抛开了,口中应道:“是”,说完就抬步离去,可走了两步又停下:“少爷,那这边”我们都走了谁来保护您的人身安全呐?
夏廉笑了笑:“没事,去吧。”
“哎。”白毛点头,转身走了。
交代完这一切,夏廉才转身去寻找秦彦绝和文郁锦,他长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
文郁锦带着秦彦绝往酒楼走的时候,在路上撞见了夏廉,夏廉一见两人就急忙跑过来,一眼就看见了秦彦绝手上的伤和文郁锦手中提着的药袋子。
“怎么样?”夏廉问道。
文郁锦因为秦彦绝掩饰的态度还在气头上,把头扭到一旁:“你自己问他吧。”
文郁锦的话让夏廉也十分疑惑,还以为有什么严重的情况,急切地说:“秦兄,你的伤怎么了?池莲说你中毒了”
秦彦绝点头承认:“嗯。”
“你们方才去医馆了?那毒能解吗?”
听见夏廉这么问,秦彦绝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文郁锦的脸色,还是没说实话:“没事。”
夏廉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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