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秦彦绝鲜血直流的手,同样也看到了那血液中不易察觉的黑线,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再想想他方才看文郁锦的动作,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夏廉忍了忍没再说什么,只说:“没事的话,那就会酒楼吧,还有些事情要问池莲。”
三人回到了看押池莲的巷子之后,高落凌敏锐的发现比夏廉先走的白毛不见了,不经意地问了句:“陈翊找的那人呢?”
问的是夏廉,眼睛却看向陈翊。
陈翊顿时如临大敌,心想夏廉干什么去了把白毛弄走也不说一声这不是陷我于不义?但还得帮夏廉打着圆场,不动声色地笑笑:“师傅可能在暗处隐藏着,之前他不就是如此吗?他们这行有规矩的,我既然雇了他他就不会携款而逃。”
高落凌挑了挑眉,眸子中有很不懂的深意,“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迈步向外面走去。
而陈翊早已经被她那一眼看得冷汗直冒,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帮夏廉打马虎眼了。
池莲因为疼痛昏了过去,寒微然去外面买了一件薄披风披在她身上,给她戴上帽子遮住面目,一路上几人都拖拽着池莲,好像是几个人正在搀扶着身体不舒服的姑娘回家一样。
将池莲带回了三位男子的房间,几人就原形毕露,直接把池莲绑在椅子上让她动弹不得,给她的伤口止了血,不让她因失血死掉,不然就太便宜她了。
寒微然还记得夏廉说过的,要找一群男人来“伺候”池莲呢。
眼看着要审池莲的,她肯定会说关于毒的事情,秦彦绝不想让文郁锦知道,小声劝了句:“回房间吧,你累了。”
文郁锦不理他,径直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说什么都不走:“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我就要在这儿待着。”
文郁锦如雪窖冰天一般的气场冻到了一旁的寒微然,她打了个冷颤,不明白这俩人之间发生什么了,小声问高落凌:“他们俩怎么出去一趟就变成这样了?”
高落凌也摇摇头:“文郁锦看起来很生气,生秦彦绝的气,你别去添乱,有什么矛盾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寒微然愣怔着点头表示赞同,片刻后才品出高落凌话里的味道:“嘿,什么叫我添乱”
高落凌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别说话,他们要开始问池莲了,好好听。”
寒微然的注意果然被转移了,眼神看着池莲的方向一动不动,似乎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得逞的高落凌好笑地扬了扬嘴角。
文郁锦将手中喝了一半的凉茶直接泼到池莲的脸上,但池莲没什么反应,文郁锦像是不耐烦一般啧了一声,站起身直接打开茶壶盖子,整壶茶水连着茶叶都浇在池莲的脸上身上。
这时候池莲终于惊醒一般抖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茶水遮住了她的眼睛,她轻轻甩了甩因为湿透而粘在脸上的头发,睁开了迷离的眼睛,就看见满身都是戾气的文郁锦。
她轻轻颤了颤,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
不由得在心中感叹,生气的文郁锦真恐怖啊。
此刻的文郁锦似乎就像一个制造冷空气的机器,眼神中凌厉的光似乎能将人斩成两半,她丝毫不加掩饰的鄙夷目光看着池莲,语气十分恶劣:“说吧,那毒怎么回事儿,说出来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儿。”
“你说什么?”夏廉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池莲的衣襟,池莲轻柔的身体直接被拽离了地面,在半空中悬着:“什么毒?你对秦兄做了什么。”
这时,站在众人身后的白毛以拳击掌,“哦”了一声:“恐怕是那匕首上有毒。”
夏廉似乎十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头也不回地对白毛说:“去找他们。”
“是。”白毛低头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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