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郁锦不知道她是怎么带着秦彦绝一起坐到餐桌上的,她只记得当自己念出秦彦绝的名字之后,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子就慌乱了起来。
他手足无措地向自己解释着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因为常年不与人交流的原因,半天都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意思,说着说着居然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薄汗。
她看着他的样子怔住了,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是一味地看着他,当发现他额头上的汗时,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秦彦绝不明白她为什么笑,以为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却不知道错在哪里,又陷入了沉默。
最后,还是文郁锦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说:“我没生气。”
秦彦绝看向她,良久后点了点头。
之后大多都是文郁锦在说,秦彦绝在听。
又回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呢。
文郁锦在心底偷偷地笑。
说的都是些没用营养的话,文郁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秦彦绝坐在她身边静静地听着,偶尔蹦出一两个字表示自己还在听,没有走神。
之后之后,那个把文郁锦领来这里的小丫鬟又来了,告诉文郁锦,文夫人叫他们去吃午饭。
然后然后,文郁锦就和秦彦绝坐在了文家平日里吃饭的桌子上。
文夫人和文丞相坐在一起,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文郁锦和秦彦绝,陈管家坐在左边,就连平常与侍卫们一起吃饭的钟叔都破天荒地坐在了这张桌子上,恐怕是听李护卫说今天她要相亲,迫不及待要来看看“姑爷”长什么样。
幸好陈暮恒性格沉稳些,只是不断用探究的目光扫视着秦彦绝,并不说话;可钟叔就不同了,本身就是老流氓一个,不然怎么能跟院子里那些年轻侍卫打成一片呢,此刻正不断地与秦彦绝说话,企图套出些什么信息:
“小友可是修行者?”
“不是啊不过肯定是见过血的吧?”
秦彦绝勉强应了一声:“嗯。”
钟叔啧了几声:“看着就与京城那些手空有境界的公子哥儿不一样。”
这时,文夫人搭话了,她笑着向钟叔介绍道:“彦绝先前是天擎边军的,今年年初才到云阡学院。”说着,甚至还给秦彦绝夹了一筷子菜。
瞧瞧瞧瞧,“彦绝”都叫上了,还给夹菜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真已经嫁给他了文郁锦用筷子恶狠狠地戳着自己碗里的米饭,觉得秦彦绝夺走了属于自己的母爱
不过说到了天擎边军,文郁锦才突然想起哪里不对,她悄悄凑近秦彦绝,轻声问他:“你的阻刀呢?怎么不见你带着它?”
对于秦彦绝来说,他的那把阻刀可是片刻不离手的,而现在却没见他带在身上,文郁锦会疑惑很正常,秦彦绝也压低了声音回答她:“刀刃卷了,师傅送去换刃了。”
虽然两人的声音都很小,可房间就这么大,众人的距离也不是很远,坐在对面的文夫妇二人可能听不清楚,可钟叔和陈管家还是将二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陈管家这斯文人只是笑了笑,又怕文郁锦听见他的笑声,感觉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掩饰,可嘴角还是挂着压不住的弧度;钟叔就直接多了,兴高采烈地问:“你们在学院肯定认识吧?”
文郁锦在心里怒骂钟叔和陈管家见死不救c站着看热闹不腰疼,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起哄,同时忍不住吐槽,这桌子怎么这么大呢,坐了这么多人都不嫌挤
可还没等文郁锦回答,就又听文夫人说:“上次他们入世的时候彦绝说不认识锦儿,可能是刚才两个孩子交流过了吧。”
“不”
“不”
文郁锦刚想说话,就听见秦彦绝和她一起开了口,她诧异地扭头看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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