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记不太清楚。在你一说起阳贵这个名字时,我脑海里便出现一个很模糊的人影。”曾德忌炎皱着眉头,想要把自己的脑子海里突然出现的人影描绘出来,但却又不知道怎麽形容,“好像,我认识他。”
“你怎麽可能会认识他!”孤飞山神大声道,“数千年前的人,即便是我,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
“嗯。孤飞山说的没错,阳贵乃是数千年的人,后半生又并非在云微生活,即便你有数千岁,也不应该会认识他。”燕孤飞虽然不信,但看曾德忌炎并不像在开玩笑,心里也是大惑不解。
曾德忌炎不语,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说,但脑海里确实出现这个人影,至于为甚麽会说他是左撇子,却是心里的直觉,脱口而出的,好像有人在控制自己一样。
“你为何如此清楚?”阳青浊见曾德忌炎不再说话,不知曾德忌炎在想甚麽,但燕孤山却思路很清晰,好像跟阳贵生活过一样,对阳贵的经历极其清楚,不禁发问道。
“你是阳贵后代,那你肯定知道阳贵是怎麽死的吧?”燕孤飞不回答,反而阴笑着反问阳青浊。
“据说是被人杀死的。”阳青浊想也没想的回道,“游血门在离开云微前,虽然在曹掌门的命令下犯下巨大杀戮,但跟随神族离开云微后,一直都过着平淡如常人的生活,甚至在我先袓执掌游血门后期,游血门只有数十个弟子,但不知为何会被人杀死。”
“但是总会有人先动手,惹是非。”燕孤飞笑道。
曾德忌炎想起先齐真曾经跟自己说过类似的话,听到燕孤飞这样说,心里隐隐猜到了,厉声问道,“阳贵是你杀的?”
“是你杀死的先祖的?”还不等燕孤飞说话,阳青浊便急问道,双眼狠狠的瞪着燕孤飞。
“怎麽可能是我?我一介女子,与阳贵素无恩怨,为何要杀他?”燕孤飞咯咯的轻笑声来,眼光不经意的朝旁边的孤飞山神转去。
曾德忌炎眼光如炬,即便燕孤飞的眼光只是瞥了一眼孤飞山神,也被曾德忌炎发现了。
“孤飞山神?”曾德忌炎似问似喊的说道。
“是我杀的吗?”孤飞山神见曾德忌炎问自己,微微一笑,慢声道,“数千年前的事,我也不记得了,何况我杀的人也不少。杀便杀了,还记得那麽多作甚。”
曾德忌炎点点头,心想孤飞山神果然是活了数千年,上万年,果然是看的开。云微大陆也有不少这样的事,即便是冤杀,也不过跟孤飞山神这样说一句简单的话了事,极少有人过份自责。毕竟这类江湖上的事,官府即便是有心要管但却无能为力。
“那次你差点死了,不记得了吗?”燕孤飞笑道,提醒孤飞山神,“如果不是我,你当时便会和他同归于尽。”
“燕孤飞!”孤飞山神似乎想起来了,突然大喝燕孤飞的名字,勃然而怒,但在只一瞬,便又平静了下来,好像刚刚个大喝燕孤飞名字的人不是他一样。
“原来是那次。哈哈。”孤飞山神语气平静的大笑两声,“若不是为了你,我怎麽冒死与他相拼?原来他就是阳贵。不过这样看来,还真与弑神侯有些相似。”
“甚麽意思?”曾德忌炎不明白孤飞山神的话,“面相长的相似?”
“面相嘛?没觉得。脾气极为相似。”孤飞山神笑道,又对阳青浊道,“你是否要为你先祖报仇?”
“数千年前事,还有甚麽仇好报的?何况要找你报仇也要弄清楚原由,实在是要报仇,也要等你那个之后才报吧。”阳青浊见孤飞山神问自己,心态也没有刚才那样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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