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德忌炎见孤飞山神和燕孤飞已经开始清算起陈年旧事,不知要如何劝解,有些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姻娅,这十几年是否也会有变化,再次相见会以怎样的方式。会不会责怪自己十几前做的决定。
“怎麽了?”止奋见曾德忌炎神情微微有些变化,关心的问道。
“没事。”曾德忌炎仰头又是一碗酒下肚。
“即便如此,也不是夫妻之道。你何时见过弑神侯夫人出手打过弑神侯?”孤飞山神问道。这一问让曾德忌炎稍稍楞了一下。
“弑神侯,你夫人可曾出手打过你?”燕孤飞的话更让曾德忌炎不知如何回答,不管有没有,都不好说,而且自己确实已经记不起来与姻娅成婚后有没有这样的事发生过。
“前辈,夫人。怒晚辈多嘴,往事都过了这麽久,不提也罢。不如跟我们说说阳青浊的事吧。”止奋见曾德忌炎面露尴尬之色,忙帮他解围道。
曾德忌炎也点头,道:“正是。本侯有许多事都记不得了。何况夫妻间打闹的事也常有发生,不足为奇。本侯倒是奇怪这血锈身僵是哪门哪派的,为何你说自己是半个神人?”
“怎麽?你还要学血锈身僵?”燕孤飞虽然知道曾德忌炎没有这个想法,但却还是跟他开起玩笑起来,并没再理会孤飞山神。孤飞山神也很知趣,不再跟燕孤飞喋喋不休。
“本侯现在身无滴血,想学也没办法了。”曾德忌炎笑道。
“这容易。等我康复了,随便给你找几个人来,还怕没血吗?”燕孤飞笑道。
曾德忌炎知道燕孤飞只是说说而已,也不为意,喝着酒,笑道,“那就有劳你操心了。但也应该让本侯知道你是何门何派吧。”
“血锈身僵乃是游血门一名残废瘫痪在床的弟子无意间所创。据他所说,他只是想要用这种特别的方法把体内的血液凝固,从而让自己身体僵硬。待身僵硬好,便能站起来。然后又瞬间让凝固的血液融化,在这一瞬间完成抬脚或者动手的动作,然后再让血液凝固,让自己全身重新僵硬起来,保证自己重心不倒,而后又用真气内力融化凝固的血液,再做其他动作。刚开始时动作极其木那,真气内力也消耗巨大。但他却一直坚持数十年,终于让自己应用自如,如同常人一样。但在旁人眼里都以为他瘫痪之症已好,而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依然是瘫痪之人。”燕孤飞说道。
“此人也是高明之人。能想到如此之法,何故只是个无名之人?”曾德忌炎赞叹道,“反其道而行之,也只有他才能想得。”
“名字自然是有的。只不过却无人记得。”燕孤飞笑道,“嗯,当他把这个方法告诉了他师父,他师父也是这般说他,但却是在嘲讽他。也难怪,他师父只是个平庸之辈,如何懂的这样高深的方法。当场便把他大骂一阵,说世间不管是武功还是术法,都要让经络通畅,血气流畅,让真气内力或术法在体内顺畅无阻的游走,随心而行,方才能发挥到极致,他这样把血液凝固,阻断真气内力在体内游走,日久必会因血管梗塞而亡。并要他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方法,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游血门自然会有人照顾他一辈子。”
燕孤飞说完轻哼一声。不知是嘲讽那人的师父还是为那人感到可惜。
“真是可惜了。”曾德忌炎虽然不痴迷武学,也不是很欣赏血锈身僵这门功夫,但却很同情创出此功的人,尤其是他的思维方式与众不同,又极是欣慰的道,“庆幸还是传了下来。”
“虽然他师父让他不要再练血锈身僵,但他却一直在偷偷的练,并且慢慢把这种方法整理成一套心法口诀,还纸笔记了下来,当作宝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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