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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山急忙问道:“这毒要不要紧?如何解?”
“治得及时便无碍,眼下需要两束新鲜龙涎草。”
“龙涎草我熟悉,不难采,后山就有。”义山吁了口气,看向萧珏。
萧珏放下剪子, 一掀衣摆坐上床榻,搂过小郎, 示意义山退后, 沉声道:“你去采药。”
顾淮头抵在萧珏胸膛上,因后背发凉,恍惚间惊醒些意识, 觉得脸侧一片火热, 歪了歪头, 不自觉伸手摸去。
萧珏低头, 烛火晕黄,使得少年面部轮廓更显柔和,卷翘的长睫轻轻抖动,欲醒还休,眼看小儿不规矩的手在自己胸前摸索, 即将无力滑落,萧珏空出右手一握, 大掌包住小手, 轻轻搁在腿上。
老医工正用沾了清露的湿巾擦拭小郎脊背, 无意觑见将军眼底淡淡温柔,愣了一瞬,忙低下头。心中连道奇哉怪也。
一个时辰后。众人走出殿门,老医工面带倦色,领着童子告退,萧珏颔首,义山连连道谢。
半圆的月亮高挂空中,已近子时。
守夜的护卫与仆从远远隐在角落,廊下只他二人。萧珏负手静立,义山候在一旁,清冷的月光照亮萧珏半张侧脸,眸子黑沉如墨,神情深不可测。
良久,萧珏道:“明早你派人回府去取小儿衣物来。”顿了顿,又道,“可顺便夹带些糕果。”话里颇有无奈之感。
“在小儿面前,须说成是你自作主张。”
义山笑嘻嘻道:“将军你何必如此。”
“小儿自以为乖巧,我却看他任性,若知我”萧珏一声冷笑,“定然不服管教。”
黑夜寂静,草木无声,天色由深转浅,渐渐亮了。五更便起的兵士无惧寒秋,在各自营伍演武场操练得热火朝天。
顾淮近来天天被一群汉子的哼哈声吵醒,今日也不例外。
他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还在新兵营,强撑起眼皮慢吞吞坐起,忽觉后背发凉,他伸手一摸,顿时吓精神了。
谁把他衣服扒了!
顾淮猛地睁开眼,看到胸前好好的黑衣,有点愣。浆糊脑子转了好几圈才忆起前因后果,他的记忆断在抱腿闷哭的那刻,不忍回想地抹了把脸,问自己,现在这啥情况?
他从旁拿过一条毯子披在身后,打量四周。这是一处殿斋,装修很显档次,地榻c长案c三脚几c屏风书架c多宝槅子c绣花帷帐等大户人家寝房标配这儿全有,此外,墙上挂着宝剑,边上还摆着两个军队里常见的胡床。
顾淮眨了眨眼,自作多情地想,这不会是萧珏的房间吧?
门外忽然传来义山的声音:“郎君醒了没?”
有人答道:“回大人,奴一刻钟前看过,还睡着呢。”
接着,顾淮便听见门被轻轻推开,义山从纱帐后轻手轻脚走了过来,见他坐着,立马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淮小郎君,夜里可还睡得舒服?”
他昨夜真是智商下线,也不知义山什么时候到的,有没有看到顾淮不说话,好一会儿才问道,“是你带我出来的?”
义山没得将军嘱咐,不知道该不该照实交代。顾淮以为他默认,心里莫名地有些失望,再看义山,不好意思中夹杂着感谢,“这是你的房间吗?”
“不是。”义山拿过一个胡床坐在榻边,“我住你对面,这儿是将军寝斋侧殿。”
“你让我住这里,阿叔他知道吗?”
义山笑道:“将军的地盘,他若不许,谁能进来?”
“哦。”顾淮裹紧了自己的被子。
义山笑眯眯地从袖中掏出一个锦囊,放在榻边,“我一早与人回府拿你的衣物,张德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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