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慢慢的说着:一个是最信赖的朋友,当然就没有丝毫防范,这也就证明了堡垒往往最能从内部被突破;一个是公安人员,对于侦查和反侦查早就已经了如指掌,再加上在以后侦破此案的时候暗自下些功夫,这个大案要案就自然会成为无法侦破的死案!
妈的!佛爷将他最心爱的一个紫砂壶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声音像炸雷似的:杰良,赶快找人去查一下,当年是什么人给那两个家伙做不在现场的证据的!当时我就已经怀疑到这一点,可是万万没想到那个家伙就在我身边,把我的一举一动了解得一清二楚!
干爹,制怒!越是冲动的时候就越是要冷静,这可是您说的!我赶快在制止:张劲松跟了您快二十年,对于您的所有一举一动都能察觉到;不管是杰良去还是我去,不管是赖哥去还是程哥去目标都很大,马伟宗的那些人肯定会通知他,也许反而会把问题搞复杂!
老五,是不是有些害怕了?梁惠英在一边叫着:我们又不是基督徒,人家打自己的左脸还把右脸凑过去;我们也不是佛教徒,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忍过去了,这一次就是鱼死网破也要拼下去!
想起来真的叫人不敢相信,那个松叔和老爸可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长辈,他怎么可能会干这样的事情?区家大少还是不敢相信:在宝安混了二十多年一事无成的回来,跟着老爸的天天喝茶打牌、吃饭聊天,可以说是清客,也可以说是幕僚。凭什么要下这种毒手?凭什么要满门抄斩?
世间上的所有恩怨情仇无非就是两点:金钱和女色!山田先生说得很有道理: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如果那一次突然袭击得逞,张劲松就可以装作悲痛的贼喊捉贼,引起大家的同情,海珠出租公司自然而然的就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那个家伙是个色鬼,既然会对佛爷的小^姨子动手动脚,就不难想象会对杰良的妈妈也动过坏心思!
我对山田先生说过的。梁惠英小声地在说:可是……
那是我的不对,我认为那个家伙即便是个色鬼,对自己的朋友的女人也不过就是开开玩笑稍微有些过分而已,谁会想到……山田先生在追悔莫及:看来自己还是不太了解中国的那些变了味的朋友关系,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好朋友痛下毒手呢?
其实也是因为我这个笨蛋交友不慎!佛爷在检讨自己:我忘记了朋友之间即便是气质相仿、兴趣相近、性恪相投、但跟自己却总会有些不同之处,总会有自己不愿人知的秘密。更况且我这个人总是抱着将军额上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宏气度,容忍那个家伙的一些缺点,其实连谁是真正的朋友都没有搞清楚,所以才会自己酿成的那场大祸!
老爸说得极是,人是无法了解别的男人的内心究竟都藏匿着怎样的情感的。区杰良也深有感触:我这个人读高中的时候痴迷古龙,尤其欣赏他笔下的男人的友谊。在古龙的眼里,爱情可以被当成一件东西,在两个惺惺相惜的男人之间让来让去;而男人之间的友情则可遇而不可求,倒成了一种心灵相通的精神境界……
打住打住,现在不是检讨的时候!我在大声的叫着:对于你们过去的失误,包括我的日本干爹在内,等一会儿罚你们去拜读一遍毛^泽^东的《湖南运动考察报告》,他的那篇文章的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山田先生就在给我鼓掌。
我们现在的问题是想办法找到那几个为马伟宗、郑俊杰作伪证的人,那样的话才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两个没有被认出来的家伙也自然会浮出^水面的!我xiong有成竹的说着:这个丫头既然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可以利用她向她的最高领导提出申请,借总部的名义要求调看羊城所有没有结案的大案要案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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