霭这样服服帖帖的!
有人在敲门,声音不大,我走过去将电视机的音量关小了一点的时候,看见关芳蔼趁机从后门溜了出去。我也把她没有办法,只有罗汉能治她,可是罗汉在哪里都不知道。我然后去开门。门外一共有五个人,可是只有站在前面的那个人我认识,我在和他开玩笑,却不知道那将是我在世上说的最后一句话:老张,是不是又喝醉了?下这么大的雨带着人……
尖刀插^进我肚子的时候我还没什么感觉到疼,不过老张将他的手指插^进我眼眶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变成了黑暗世界,虽然那个时候我的心脏还在继续有力的跳动着。
脱掉关芳蔼爸爸的衣服,从那种借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我第一次理解天时地利人和的重要意义,这其中必须有关芳蔼的突然说出那个染过黄头发的叔叔,必须有一个了解我整个过去的金蕾,必须有一个学过巫术和道术的我,还有那个得到我心灵感受的关芳蔼爸爸的灵魂,当然,还得感谢那些在天之灵的保佑,才会使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成为现实,才能实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定会报的愿望。
打开电灯,我就像疯了似的冲进区杰良的房间里去找到纸和笔,埋下头就用素描的方式去记下我头脑里关于那五个人当年的画像,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感谢刘文博,那个著名画家硬逼着我画了那么多如今想起来依然会头皮发麻、惨不忍睹的素描,说是一种基本功的训练,可是经过了那样高强度、大密度的训练以后,我的素描水平突飞猛进,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只要提起笔,我依然能把我记忆中的那五个人的音容相貌近乎逼真的画出来。
第一张画像刚刚完成,小丫就叫了起来:我认识这个人,他是个警察!
马伟宗。佛爷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是交警中队长!
我画的第一幅画就是那个没等关芳蔼的爸爸把那句话说完就开始行刺的那个人,而我画的第二个人就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个戴鸭舌帽的人,这个人画得很清晰,但紧张看着我作画的都没有人认识;第三个也是同样,虽然戴了一副墨镜,可是浮肿的脸型和偷偷momo的神情还是很逼真的,同样没有人认识。我认为这很正常,如果都是熟人,这么大的一个案件,居然十几年没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反倒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的第四幅画像仅仅完成了一半,梁惠英就叫了起来:这个人我见过,有过印象,他肯定到过区记美食!
不用查,我也认识!区杰良的声音很沉重:郑俊杰,这个家伙是马伟宗的小舅子,当年那个黑车事件就是他引起来的!
第五个人的画像被我画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人几乎都惊呆了,他们都和我透过关芳蔼的爸爸的眼睛看见那个被他亲热的称为老张的时候一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人就是脸色蜡黄、精神很好、几乎天天出现在佛爷的身边,天天在吃茶去茶楼喝茶打牌,因为是佛爷的儿时伙伴和忠实朋友而被海珠北路的年轻人尊称为松叔的张劲松。
老天爷!金蕾也当然认识那个爱和女孩子开开玩笑、显得很友善的小老头:怎么会是他?这可能吗?
明白了,全明白了!山田先生在长吁短叹:还是因为那次黑车事件,郑俊杰破了财,马伟宗丢了脸,当然会想办法进行报复,能够找到张劲松自然就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即便是佛爷,也不可能会想到会有这样的突然袭击,而且是在自己的朋友亲自率领下!这一下就完全能解释为什么大小姐的爸爸会被弄瞎双眼,她的妈妈为什么被挑断手筋和脚筋了,这也就是当天晚上为什么会找不到目击证人和有用的线索真正的原因了!
因为震惊,整个区宅都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静。
和日本干爹说的一样,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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