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以后依然选择了追随他的家人而去。为什么?就是他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留恋,自然想一了百了。"
"可我们总不能当作没看见吧?"程耀东说的很简单:"出手去救,以后怎么样,那不是我们关心的事。"
"说得简单,如果和你说的一样,秀芹现在会是老板娘吗?"*啸天有些沉闷的解释着:"这样的人,心理**对于她几乎等于零,她的全部思想全都早已向另一个世界倾斜。一旦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就会做出像汶川的那个官员同样的抉择。救一个人很简单,我们所要做的不仅仅是拉住她,二是要强迫她,就是不能让她再有轻生厌世的想法,这倒有些难。"
"难又怎么办?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舒云翔快人快语:"在我的记忆里,还没有任何事情能难倒南正十雄的,我们有什么做不到的?"
"妈的,不就是随便说说,谁见死不救了?还没说撤退高帽子就扣上来了。"张广福笑着打了大帅哥一巴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救女人当然可以,可我有我的原则,救了以后女人得满足我的……那个要求,哪怕是一次也行。可人家是女警察,会答应吗?要是她是警长的女人,或者是**、**也行,为朋友帮忙,我这个和尚当然可以两肋插刀,不然我不就是亏大发了?"
想起了大哥大的那个潜规则,大家就笑得不行。
"别为难广福哥,也别为难胜开哥,救人当然要救,就是让胜开哥一个人去救,对付三五个街头混混都可以,对付一个女人当然是绰绰有余的。"舒云翔的点子实在是多:"我们就此下车,把车留给胜开哥,让胜开哥一个人当英雄。听说现在还有一个见义勇为奖,让胜开哥也风光风光!"
"这个点子前半部分不错,后半部分不妥,谁会去要那个奖?人家女人的颜面要紧。可就是接下来会很麻烦。"*家大少皱着眉头说:"没有别的办法,得问问我师傅才行,反正只要我们施以援手,就*不了干系,我们就得管着她,就得强迫她,就得守着她,这个女人的转变必须假以时日。"
"那有什么了不起?"那个老实巴交的杨德明语出豪言:"南正街的男人什么都不在话下。老天爷既然给了这样一个机会考验我们的耐心和恒心,为什么不迎接挑战呢?我们为什么不能和死神斗斗,看究竟是他厉害还是我们这帮大老爷们有能耐!毛爷爷说的多好:‘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困难吗?‘"
以后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
面包车上的那些大男人都下了车,扛着自己的渔具、提着收获颇丰的鱼篓,无事一般的沿着江南大道继续前行,还没走到大桥收费站口,一辆27路公交车就在他们身边停下,公交公司的司机每一个不认识车神杨德明的,大家就嘻嘻哈哈的登车而去,在车上争论的焦点就是这些鱼该怎么做。
董胜开走过去站在路茉莉的身边,同样是一言不发,同样是呆呆的望着慢慢变暗的****,和路茉莉一起站在正在很快就要消失的夕阳里,不同的是路茉莉依然泪流满面,警长却眯着眼一个劲的在抽烟。江风将路茉莉的短发吹来吹去,有时候发梢能扫到董胜开的脸颊,有时候江风也能将董胜开吐出的烟雾吹到路茉莉的脸上,芬芳而有些呛人。
太阳落山以后,路茉莉终于在那个江南大堤上放声痛哭了一场,没有借助董胜开那宽厚的肩膀,也没有扑在警长博大的*怀里去寻求保护,只是一个人坐在已经有了些凉意的台阶上把头和脸蒙在两膝之间的白裙子里面,呜呜地大哭了一场。董胜开没有劝她,只是跑回那辆面包车上拿来了一个座垫塞在路茉莉的**下面,还拿了一些纸巾塞在路茉莉的手里让她擦眼泪,把自己的那件皱巴巴的外套披在了路茉莉的身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还是默默的呆在那里,直到夜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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