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子:“本王是那般小气的人么,昨日姑娘只是同本王开个玩笑而已,何来赔罪之说。”
不可否认,在听见这句话时扶风暗暗松了口气。几次打jiāo道下来她发现一个道理,和这个人面对面无时无刻都要提高全部警惕,不然何时掉进男人所挖陷阱都不知,更何况是那睚眦必报的xìng格。
想到此,心下现在还被那dú堵得慌,有了这dú她也不傻着想跑了。
“咦,姑娘怎还跪着呢,你可是本王的贵客啊。”男人似是这才发现般说道。
“扶风不敢起。”
男人到来了兴致:“此话怎讲?”
“扶风有一事相求。”跪倒在地的手紧握。
“哦。”慢应一声,男人拉过一旁垂坠衣摆,笑眯一双眼:“说来听听。”
始终低垂的头这才抬起,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字一字问道:“沈临风在哪里?”
怎么就给忘了,那天一言登基,刘小虎来找一言的时候说,炎帝也去了,又在宴会前不见。偌大的皇宫想要把一个人不动声色的带走,除了眼前人和他那群死士还有谁能办到。
昨日陷入昏迷前男人的话她听的模糊却记得清楚。
你又怎知是不是伎俩呢,说不定本王真知道了。
这一刻,陌殇仅露在外的眼笑得更深了,身形竟是一动坐起,面前棋盘朝前推了推,修长的手在棋盘上唰的而过,棋子分黑白散开,男人一粒粒分别捡回棋钵之中,末了朝扶风举起白子到:“早听闻姑娘棋艺精湛,不知本王可有这荣幸。”
看似疑问,却是不容拒绝。
扶风抿了抿唇,看男人幽深的眼,犹豫再三从地上站起,拍了拍面前褶皱衣裳接过男人手中白子。
一盘棋直下到天边最后一抹白光被黑暗取代都未分出胜负,男人始终气定神闲,扶风却是看着天边夜色早已按耐不住,脚下轻轻打着拍子,不时抬头看窗外,面上一片焦躁。
“姑娘确定要下在此?”
“恩?”低头一眼,竟是死棋,柳眉忍不住皱起,末了放下手中物:“落子便无回头,扶风输了。”
“下棋最忌心浮气躁。”陌殇看着棋盘上凌乱棋子,收子到:“若没记错这是姑娘说的吧?”
“心中有事难平。”扶风干笑一声,有些狼狈:“王上究竟何时告知扶风他的下落。”
陌殇收了脸色,面上明显带着些不悦:“既然姑娘无心和本王下棋,那就先下去吧,十七。”斜倚的身子一动,拂袖间棋盘落地,十七的身影出现在殿中。
“王上……”
“送客。”冷漠一声令,十七身影挡在身前,神色严肃:“姑娘请。”
“……那扶风先告辞了。”神色不甘,可看炎帝那样再待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扶风随着十七离去。
一汪碧泉之中,水清鱼现,风吹荷叶动,池中倒影随之而行,dàng起一圈圈涟漪,人影绰绰。男人斜倚在池边木栏之上逗弄池中鱼,任一头乌发随风dàng起,衣上秀金的牡丹比这百花都要来得艳丽。
“噗通!”
一粒鱼饵落入水中,水花溅起,池中鱼聚集而来,争相夺,男人见此笑了,摇手一指池中鱼问一旁扶风。
“如何。”
“王上这池中鱼有千种多吧?”
一眼望去围过来的鱼种类繁多,嬉笑一团的游动,不知愁滋味,让人见了更加烦心。
再美的鱼也要有心情欣赏才行。
和炎帝那一局棋一下便是三天,那日炎帝突然发火,第二日又被请了去,匆匆一扫,岸上那棋局已摆好,正是那日所留残棋,明明尽毁,那棋盘上的棋局却是一子不差。
炎帝轻点棋盘而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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