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伸手去抓。
一张放大的脸,清清秀秀,勾人美眸看着她轻轻眨动,手中手虽然软滑却能清楚感觉上面茧子。
“怎么是你?”
偌大的殿中除了两人再无其他,朝殿外一看,竟是大亮。
“不然你以为是谁。”啪一声抽回手,甩去手中温热帕子,十七愤愤到:“若不是主子要求,你以为我想,堂堂死士来给你当丫头使。”
“也是你给我擦的汗?”看被十七扔回水中的帕子,扶风不死心的再度问道。
“不然还有谁。”说道这个十七面色更加难看了:“这dú受不得寒,一到晚上寒气重了就会难受,主子虽然想制住你,但是还不想让你死,所以这劳苦劳累的活儿就落在我身上了”
“……是么。”一抹失望自眼底划过。
感觉体内虚的厉害,虽然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难受了,内力却是使不上来,看了眼四周陌生的一切,刚醒的头渐渐恢复清明,先前所发生的一切来回倒转着,面色也渐渐变得难看,某个画面一闪而过,整个人自榻上弹坐而起,一把抓住面前人:“炎帝呢?”
看着突然欺身而来的人,十七上半身本能朝后退去:“姑娘有事同十七说一声便是。”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在哪里?”
扶风神情突然变得激动到让十七一愣、,感觉抓住自己的手力道重的几乎要掐进皮ròu内,抿了抿唇淡淡道:“这个时间应该下了朝在御书房。”话刚落身子猛的被推开,再看,那人已经消失在殿中。
十七被推的踉跄一下,身形后退后掀开衣裳一看,手臂上清晰的印子,不免皱了眉:“不是中了那dú么,怎么还……”话落遥了摇头朝殿外走去。
“你最好不要经常往他那里跑,这样不仅对你,对他也不好。”空旷的殿中突然传来冰冷男声。
心思被掐破,十七面上一顿,却是执着不改:“你若想去主子那边打小报告尽管去。”
“莫要忘记自己身份,你若再执迷不悟小心有一天会像他一样。”
“像他一样么……别忘了我只是个失败品。”而他……是最完美的“而且,我对主子的忠心不需要任何人来提醒。”
那人似是还想说些什么,殿外女子早已没了身影。
“姑娘,这不是您能来的地方。”
内侍经过昨日一事一眼就认出了扶风,眼看着人就要进御书房,想起昨日炎帝的警告也不敢强势阻拦,只得一路跟着劝解和适当的挡挡。御书房的门被推开时,内侍想着殿中人,吓白了脸,刚想出声解释,却见扶风咚一声跪下了。
“扶风昨日情绪不稳对王上多有冒犯,今日特来赔罪。”屈膝而跪,扶风不卑不吭的说道,俯首之中带着丝谦卑。
御书房内,陌殇正手持棋子,眼观面前棋盘,闻言挥手让殿中人退下,放下手中棋子,收了视线,高大的身形动了动朝背后雕花木椅靠去,一身绛紫华服随之而动,眸中平添了点点笑意,到显得玩味。那视线就像是一眼就能把人看透般,良久后轻‘哦’一声,饶舌转了转:“就不知姑娘怎么个赔罪法呢?”
“……”
昨日被愤怒冲昏了头,经过一夜头脑也慢慢平静下来,在来的路上一通思索就觉太过莽撞,对待炎帝这样的人莽撞绝无好处,反思再三,决定以静制动,特别是在形式对自己非常不利的时候。
而两人之间的梁子早就结下了,这一赔罪只不过是个形式,她相信精明如炎帝,自是清楚,却不想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不知王上想要如何才满意。”
“这个啊。”男人摩擦着下巴到真细细思索起来,微侧着头看着扶风面上每一个表情,四周静的压抑,突的一声轻笑传来,男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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