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另一个马仔踌躇了一会儿 , 颤颤惊惊说,“我看五哥把她推给乔苍那边的手下了。”
“这骚娘们儿!阿五就是受她迷惑了。”老K怒气冲冲拔起面前一簇茂盛的野草,“他这次要坏我的事,我他妈看他对女人不感冒,才敢甩手放权给他 , 看来他也靠不住。”
马仔拿着一面铁皮挡在头顶 , “这女人也许不是条子的娘们儿,乔苍手眼通天 , 什么底细不能造假 , 搞不好就是他的姘头 , 替他打头阵来了,咱这不是已经着了道吗 , 今晚上怕咱走不出去几个了。”
漫天qiāng火中 , 黄毛将我牢牢护在身下,他搜寻良久,终于锁定了目标 , 朝黑狼站立的位置瞄准,我急忙抓住他手腕,哀求他不要开qiāng,“他是卧底,他是搞老K的,和你们没关系,兴许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颠覆老K,对你们没有坏处。”
黄毛将我禁锢在他腕子上的手狠狠一甩,“你疯了吗?我知道他是卧底还留他?他搞完老K , 会来搞苍哥的,只要是条子深入金三角就留不得。”
他说完这话扣动扳机 , 朝黑狼的头颅shè了过去,我本能大喊小心!
我的声音并没有穿透力,在冲破喉咙的同时就被qiāng声覆盖,黑狼动作干脆利落 , 踩在石头上朝高空一跃 , 子弹从他脚下擦过,穿透树干无影无踪。
黄毛shè出的位置丝毫不偏,更没有失手,是黑狼太机敏,他浑身上下就像长了眼睛,想要伤他分毫太难。
我长舒口气,是我小看他了,能在这地方做卧底,怎会没有本事。
黄毛骂了一声cāo ,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匍匐到另一块石头后 , 吩咐马仔瞅准时机猎杀黑狼,把他搞死了 , 老K就得滚回缅甸 , 他在金三角没多大戏了。
乔苍站在原地抽了半根雪茄 , 四名qiāng法极其出众的马仔环绕在他东西南北四个角,为他抵御疯狂扫shè的pào火 , 虽然身手卓越 , 但也寡不敌众,很快当四个马仔倒下第二个人时,乔苍终于动了动身体。
他不慌不忙隔着纷飞的黑烟看向我的位置,他确定我平安无虞,才把叼在嘴角的烟吐出 , 朝漆黑的浓雾腾空一跃 , 仿佛一只矫健敏锐的猎豹,稳准狠快 , 盘踞在高处足以覆灭一切。
一拨手持铁棍的对手刚刚冲到跟前 , 没有来得及瞄准乔苍砸下 , 迎面挨了一阵连环踢,力道之大脚力之狠 , 将这群五大三粗的汉子直接掀翻在地。
人海如波浪 , 如起伏的树林,如连绵的山脉,接连飞起、后滚 , 坠落,七零八落的仰倒,捂着脸和胸口挣扎乱蹿。
乔苍借着冲力在高空两三米处抓住了一根粗大的枝桠,他从左至右一阵猛扫,冷酷的黑色风衣仿佛一面天罗地网,靠近者无一幸免,纷纷折损。
近前的所有人都倒下后,他逐渐停止,衣摆被风扬起的弧度缩小 , 最后垂摆在他身上,将他笔挺英武的身姿衬托如天神凌空而落 , 他不着痕迹也不留活路的进攻,惊呆了蜂拥而至的马仔,仅仅几秒钟的迟疑后 , 再度拔qiāng厮杀。
乔苍踩在马仔肩头冲向对手中心的霎那 , 双手不动声色摸出两把勃朗宁,短qiāng在火光迸溅的微亮下闪烁着凛冽的寒意,银色光束掠过他眼眸,将里面蕴藏的杀机漩涡顷刻点燃。
他手里的qiāng,他qiāng里的子弹,更胜过此时凄厉呼啸的风声,盘旋在林间嘶鸣的鸥鸟,那样精湛决然。
我听说过百米穿扬,听说过靶靶十环 , 我也见过一次,在周容深的武警训练场 , 他总是每一次都不低于九环,无论在白线之外的二十米 , 五十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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