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的企图 , 挥手示意保镖探路 , 保镖纵身一跃跳下 , 大约几秒钟后窗外传来几声类似鸟兽的鸣叫。
“没有埋伏。”
老K指了指我,朝地上啐了口痰 , “乔苍既然冲她来的 , 那就把她带上,他如果敢和我玩横的,我就亲手撕了他女人。”
几名手下将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我从沙发底下拖出 , 架起直奔窗户,黑狼在这时试探说,“要不放了她。”
老K一愣,龇了龇牙,“你说什么?”
黑狼云淡风轻说,“乔苍是找我们要人,不是要货和地盘,这无足轻重,只要把人给了他,自然化解干戈 , 我们还有几块失地没收复,为一个女人损失掉那么多钱和俘虏 , 实在不划算。”
他说完目光yīn冷注视我,“只要你保证出去不乱说,把看到的都忘记,立刻动身离开云南…”
“不行!”老K不等黑狼说完便否决 , “她是条子的人 , 她不是这行的,她怎么会守规矩。金三角见过你真面目的人很少,她如果提供给条子我们的画像,这事就麻烦了。”
他恶狠狠扯断脖子上的舍利子,一声脆响后佛珠像雨点般打落,滚得到处都是。
“你们中国人讲话,一不做二不休,威胁到我们的人,绝不能留活口 , 金三角每一个dú窟都有规矩,只要是和条子沾边的人混进来 , 一律诛杀。乔苍如果违背江湖道义办事,我也给他点教训。”
黑狼抿了抿唇 , 他眼底寒光乍现 , 不动声色握住了口袋里的银qiāng , 缓慢逼近老K,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惨烈的打斗声 , 止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老K被马仔的哀嚎震惊得脸色一变 , “cāo他妈,乔苍是真够硬!”
他率先跳下窗户,马仔揪着我跟过去,我低头看了一眼,这里是二楼,但云南边境楼层堆砌很高 , 二楼相当于正常的四楼高度 , 摔下去虽然死不了,但也好受不到哪儿去。
我顾忌胎儿安危本能后退 , 马仔粗鲁推搡我让我快点 , 我被逼得不得不跳时 , 忽然腰间缠上一条坚硬的手臂,直接卷着我跃出了窗外。
耳畔猛烈的呼啸的风声 , 天旋地转的黑夜 , 巨大失重感使我胆颤心惊,我紧闭双眼咬牙,比我预想更快 , 几秒钟的时间我便安稳降落,除了脚底一阵钝痛,其他毫发无伤。
我愕然睁开眼,迅速看向我身后那个人,是黑狼。
他不曾看我,抿唇一言不发从旁边离开。
十几个马仔源源不断跳下窗口,重重跌落在草坪,疼得惨叫连天,他们顾不得一身尘土 , 一瘸一拐挟持着我匆忙冲入等候的面包车,将门重重关上。
与此同时衣服颜色完全不同这一拨的马仔从四面八方的墙后涌出 , 朝中间聚拢包围,老K指着前面一条空旷的街道大喊闯出去!
几辆车顷刻间发动,闪灯,鸣笛 , 如离弦之箭驶离包围圈 , 撞翻了对方四五个来不及躲闪的马仔,我感觉到车碾过人的尸骨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我吓得脸色惨白,捂着耳朵蜷缩在椅子里。
我和老K、黑狼坐同一辆车,老K从上车就一直打电话,他说缅甸语,我根本听不懂,但他脸色没有最初那么难看,似乎已经部署好 , 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
车在驶过一条修葺的坑洼公路时,我腹部在剧烈的颠簸与惊吓中bào发难以忍耐的疼痛 , 这种痛仿佛要撕裂我的身体,把我从中间劈成两截 , 隐约有一根棍子chā入进来 , 在我腹腔内搅得天翻地覆。
我一瞬间汗如雨下 , 几乎没有继续支撑的力气,眼前一黑倒在旁边黑狼的腿上。
他原本正朝窗外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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