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闷笑两声 , “如果你是 , 不会等到今天。”
“错了,容深活着,我对乔先生也是食髓知味,容深不在了,我对你加深了十分的恨。”
我媚笑着贴上去,眼尾溢出的秋波风骚至极,“我会把我的放dàng手段,全都用在你身上,让你从心到身一刻不得安宁 , 温柔刀,刀刀催人见阎王。”
他垂下眼眸 , 火热目光在我身体前倾时挤压出的rǔ沟处流连,他野xìng十足舔了下嘴唇 , 明知故问 , “怎样让我不得安宁。”
我将qiāng口从他心脏上移 , 狠狠戳在他喉咙,我想起几十天以前 , 就是这样 , 在那个寂静的、风流的、清冷的夜晚,我用匕首戳向了他喉咙,一模一样的姿势,因为那一刻我没有狠下心肠,在不到一个月后葬送了我的丈夫。
现在乔苍已经防备我 , 我一旦扣动扳机 , 下一刻这把qiāng就会落入他手中,反过来抵住我。
所以我不会冒险 , 我也没有做好准备 , 有些事第一次的勇气有十分 , 第二次连一分都所剩无几,一旦错过那样的机会 , 就不会再重来。
我张开唇模拟开qiāng的响声 , 扬眉笑了出来,我将qiāng丢在一侧,搂住他脖子 , 凑上去吻他的唇,在他试图更猛烈的吻我时,我偏头躲开了。
我一字一顿说,“吸干你的阳气,把你变成一张皮。”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难以抑制自己的愉悦和好笑,“我很情愿。”
乔苍这一晚被我勾引得yù火焚身,但他很克制自己,他知道周容深牺牲未满两个月 , 我不会有其他心情。所以并没有在入睡时碰我,只是从身后抱住我 , 一直睡到天亮。
周五早晨九点整是蒂尔正式股东大会,所有持股、有话语权的股东高层全员出席,首席议案是由哪位股东接任周容深位置。
我和乔苍心照不宣 , 洗漱换衣整理出门 , 整个过程谁也没有提及这件事,仿佛无关紧要,只是去凑个热闹。
在同乘一辆车去蒂尔的路上,他打开窗子问我热吗,我说有一点。
他握住我的手,在紫色指甲上轻轻抚摸,“会议结束后去附近新开的一家上海菜吃点东西。”
我听到上海菜,想起生煎和油bào虾,我笑着问他 , “你不是吃不惯油腻的食物吗。”
他挑了挑眉梢,“哦?还记得我口味。”
我一语双关说在你身上发生的每件事 , 我都忘不掉,也永远不会忘。
他没有深思其意 , 低低笑了出来 , “如果你喜欢 , 我陪你尝尝看。”
“只要我喜欢的,你都愿意给吗。”
他嗯 , 我刚要张口 , 他手指压在我唇上,“除了你心里最想要的,而你也明知我给不了的。其他都可以,随你开口。”
我眼窝弯成一道月牙,漾着万千风情 , “钱和地位 , 我不缺。”
他撩拨开我的卷发,在我嫩白的耳垂上看了片刻 , 忽然张开嘴用牙齿咬住 , “缺男人吗。”
我一怔 , 他在我脸侧笑得风流,“何小姐这副表情 , 可见我正中下怀。”
车半个小时后停泊在蒂尔 , 司机将两边车门打开,我先下去,乔苍等我走出一段距离才跟上 , 非常默契避免口舌。
前台和几位中层正在大堂兴致勃勃议论什么,我将门推开,他们看到我立刻鞠躬喊周太太,我问所有人都到齐了吗,一名经理说只等您和乔总。
她话音落下,乔苍从身后进入,他暴露在外的已经不是那件沾满我香味的衬衣,而是穿上了黑色西装,我和他在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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