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我身体包裹着浴巾,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双腿,身上布满水珠。他眼睛里含着笑意,朝我伸出手,我盯着他停在半空的手掌,一字一顿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容深回来以后,乔老板和我再也不会见了。”
乔苍脸上的表情忽然间变化了一些,灯罩扣住了烛光,他的眉眼是明亮的,唇却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他沉默良久,嗤笑了一声,“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字面的意思,我和乔老板不是一路子的人。
他挑了挑眉,语气很轻佻,“何小姐真要这么绝情吗。怎么每次都是爽了之后翻脸不认,我那么卖力气都讨不到何小姐的欢心。”
我说我玩儿不起。
“玩儿。”他重复了一遍,“你想要安分守己做周容深的情fù。”
我说是,他是我的依靠,我这辈子只想牢牢握住他。
他问我握不住呢。
我说那就千方百计去握,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还怕斗吗。
他不再说话,合上杂志点了根烟,缭绕的烟雾吞噬了他的面容,他整个人似乎都yīn冷下来。
我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躺在沙发上背对乔苍,很长的静默后,他下床走过来,我整个身体紧绷住,生怕他会怎样,他站在我身后居高临下看了我几秒,弯腰将我抱上了床,我正想挣扎,他已经松开我,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
这一夜我挺煎熬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倒是一直保持侧卧的姿势,连动都没动。
干他们这行的男人,睡觉都是提着一颗心,随时防备有人偷袭或者算计,就像当官儿的对二nǎi保留一手,他们对手底下兄弟也有很深的戒备,不是百分百相信,毕竟钱当道的社会,票子可以收买任何人的良心。
第二天傍晚乔苍带我去了赌场,这家赌场是漳州一个专门靠赌博发家的老板开的,漳州又称内地小澳门,赌博行业非常发达,有很多地下赌场,许多去不了澳门的内地人,就去漳州试试手气,有规模的大场子打底都要一万,上不封顶,一晚上下来点儿背的倾家dàng产不在少数。
看乔苍拎着的那只大皮箱,里头都是一沓沓现金,似乎要亲自上手玩儿,在自己的赌场就有点欺负人了,去和自己没关系的场子让别人图个放心。
我们进门时一个伙计出来迎,弯腰给乔苍鞠躬,笑眯眯喊了声乔老板,招呼他往里走,有人在包间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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