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
我们最疯狂的一次,是他去市局保我那天在门口车里zuò ài,可他不是为了爽,而是用xìng虐的方式惩罚我。
乔苍给了我太多从未有过的震撼,仿佛在我平静的生活里投下了无数石子,接连泛起涟漪。
此时我被他压在天台的石桌上,我能看到对面的万家灯火,看到路灯和天空,看到星辰与飞机,看到花草树木,听见鸟在名叫,和远处长街传来的汽车鸣笛的声音,我双眼迷离,早已一丝不挂,和他赤luǒ着jiāo合在一起,他每一下撞击伴随着嘶吼,在这样的野战里激发了男人的狂xìng。
没有人不爱刺激,日子太舒服,会忽然渴望一场逃亡。
乔苍给我的感觉,就是情yù里一次巨大的逃亡。
颠沛流离,歇斯底里。
明知是错误的,万劫不复的,受人唾弃的,但还是难以自控,我一面深爱着周容深,可以为他豁出一切,一面又迷失沦陷在乔苍给我的快感中,如同吸食了鸦片。
没有人不想戒掉dú瘾,因为那是毁灭xìng的,可也没有人戒得掉,因为吸食后的那个世界太美丽。
第五十一章 真要这么绝情吗
乔苍将我从露台抱回房间,我脑子昏昏沉沉,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赤luǒ的身体仍旧蓬勃着,支在我臀部股沟的位置,随着他两条腿走动而顶来顶去。
我有些不舒服蹭了蹭,他哑着嗓子说别动。
乔苍这声音我知道意味着什么,他还能再来一发,我立刻不敢再动。
他这种硬汉爷们儿,玩儿女人很猛,路子野动作狂,其实网上那些一夜七次都是瞎掰,真有也是秒shè,是快qiāng手,男人保质保量完成zuò ài两次最多了,第三次基本不会有高潮。
他将我放在床上,知道我没力气洗澡,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为我擦拭身体。
我趴在床上,湿热的毛巾落在背部,我舒服得眯着眼哼了声,他在我身后低低发笑,忽然所有感官都冲击到了一处,我半边身子都酥麻了,我扭头去看,乔苍吻着我肩胛骨上一颗黑痣,不停吮吸吞吐着那一块皮肤,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问我知道那是什么痣吗。
我摇头,他说这是xìng痣,长了这种痣的女人,都是在床上能把男人缠死的妖精。
“诓人,我从来没听过这个说法。”
乔苍拿着毛巾探向我腿间,十分有节奏的反复摩擦,就是雏儿都受不了他的手法,何况我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我顿时被他挑逗得面红耳赤。
我夺过他手里的毛巾,告诉他我去洗澡,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没有可以遮盖自己的东西,衬衣被他脱在露台,我只能用手挡在胸口,飞快往浴室走。
我关上门的前一刻看向乔苍,昏暗的灯火中,他浑身赤luǒ,精壮的肌ròu闪烁着非常xìng感的光泽。混黑道的都有功夫,常年打打杀杀,身上的ròu练得很紧实,特别吸引那些见多识广的熟女少fù。
他头发湿答答的,全部被汗水浸泡,顺着额头淌落,锁骨与胸膛仿佛一颗春yào,让人心跳加速。
偷情真是可怕的东西,它让人在第一次充满愧怍,第二次就只剩下了刺激和欢愉,失去了理智,堕落在无边无际的呐喊和碰撞里。
激情褪去我站在花洒下,身上属于乔苍的气息怎么都洗不掉,我眼前浮现出周容深的脸,他对我的好一幕幕犹如电影一样,撕扯着我的良知,痛诉着我的背叛。
我知道这场疯狂必须终止,一旦再继续我必然是毁灭的一方,乔苍还是乔苍,而我却负担不起败露的后果。
我洗完澡出去,乔苍正躺在床上看一份杂志,他抬起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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