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过来。
朱标和刘盈二人这会儿已经重新镇定下来,两人各挥军刀,互相帮忙,一起应对着十几名突辽骑兵的围攻。
李得一仍旧骑在悍马背上,丝毫没有chā手的意思。只是若仔细看,黑暗中,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攥紧一块金砖,一旦俩徒弟有危险,随时准备砸出。
有句话,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落马的突辽骑兵,战力骤降。
朱标和刘盈俩小子将平日里李得一教他俩的本事使出来,配合着和合境手眼明快的优势,居然彻底压制住十三个突辽骑兵。
费了好大劲,俩小子总算合力将十三个突辽骑兵杀得七七八八。李得一瞅着差不多了,纵骡冲上来,将剩余几名突辽骑兵直接撞死,随后又挨个把地上重伤摔断腿的那些突辽骑兵用骡蹄踏死。
“赶紧上马,咱们撤。”李得一急吼吼道。
俩小子不敢耽搁,也顾不得再收人头,立即翻身上马,跟在李大哥后头跑。
不多时,李得一听到身后没有马蹄声追来,又从腰后掏出那面铜锣,扭头重新奔向突辽骑兵大营。
咣咣咣……又是一顿恼人的锣声。李得一大概天生不懂声乐,五音不全,随手敲出来的锣声,刺耳又难听。不多时,又惹出一队突辽巡夜骑兵,循着声音杀来。
这回,李得一边敲锣引着身后的突辽骑兵走,边对身后两个徒弟嘱咐道:“这回咱师徒仨人得凭真本事厮杀,你俩怕不怕?俺刚才听着,这队突辽骑兵,又是五十个。”
朱标和刘盈俩跟在李大哥身后,打过刚才一场,仿佛凭空多添一份胆气,齐齐道:“不怕!”
“好!待会儿跟紧俺,可别落了单。”李得一道。
敲着锣,将身后这支巡夜的突辽骑兵队引出足够远,李得一停住锣声,调头准备厮杀。朱标和刘盈两个,急忙来到李得一身后。
骤然失去锣声,突辽骑兵没了目标,不得不放下手中已经搭上弦的箭矢。
在突辽骑兵发现自己之前,李得一已经纵骡冲了上去。身后,俩徒弟这回紧跟着师父一起发起冲锋。
李得一冲到突辽骑兵面前,将迎面那名突辽巡夜骑兵惊慌失措的模样看了个清清楚楚。
“杀!”怒吼一声,李得一骑着悍马撞入这队突辽骑兵当中。一连撞倒七八名突辽骑兵,悍马这才止住冲势。
在突辽骑兵当中,李得一刀锤并用,大杀四方。身后朱标和刘盈二人互相遮掩,紧跟在师父身后一起冲杀。
朱标和刘盈俩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别看已经修原气,但论起马上打斗,还远不是这些精锐突辽骑兵的对手。故而他俩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互相照拂,并肩御敌。
朱标抬手一刀,架住左边砍来的一柄弯刀。刘盈立即将手中军刀刺出,一刀将这名突辽骑兵刺于马下。
刘盈在马上一偏身,闪过斜劈一刀,随即起身,合身撞向这名已经贴身的突辽骑兵。这名突辽骑兵被刘盈合身一撞,顿时身形一乱,旁边朱标趁机一刀,将其脖颈砍断一半。
两人边互相遮掩砍杀,边跟着李大哥往前冲,不大会儿工夫,居然杀透敌阵。
李得一调转骡头,对俩人道:“跟着俺再冲杀一阵,彻底打垮这支巡夜骑兵!”
“好!”俩半大小子厮杀这阵,半边身子都已被血染红,在昏暗的火把照shè下,呈现一片暗红,这一身狰狞的血迹,反倒衬出俩小子几分悍勇气势。
不得不说,悍马真是厉害,尤其是对付骑兵。李得一再帮着悍马砍杀起来,简直势如破竹,这五十名突辽骑兵被李得一来回冲锋两次,很快被杀得七零八落。
剩下几名眼瞅情况不对,急忙脱身而走,狂打马鞭,逃回去报信。
朱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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