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挣扎不了就冲着灵流的手背死命咬下去。
“你是猪啊!”灵流右手臂依旧有着箭伤,左手心有着刀伤,乍被李潆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不由急道:“松嘴!疼着呢!”
李潆闻言倒是气急:“你家的猪才咬人!”
“对对,会咬人的猪是我家的!”灵流一边推搡着她往回走一边搪塞着。
李潆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不肯走:“.......我不想跟你。”
“你不是一定要嫁我吗?”
“可是我被.......”
“我无所谓!”灵流不耐烦道:“你怎么这么啰嗦,跟个大妈一样!”
“你才是大妈!”李潆不由又和他呛了一句后方才发现自己几乎没办法在灵流的几番废话中得到冷静:“可是我有所谓!”
“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灵流又拉起她将她往别院拽着。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李潆拽不过他,被他拖得几乎一路小跑地又到了徽静夫人别院门口。
“我一直不讲理,你不是自称很了解我吗?”
“我那是花痴!”李潆不服气地补充道。
“那你可赚大了,咱们惑明这么大还没哪个花痴被我拖着走呢!”灵流说着不由放开她:“你能不能自己走!我手疼!”
李潆真是被他打败了,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却忽然才想起他双手都有伤的事,忙拽起他的手来:“给我看看!”
“看你大爷啊!”灵流撇开她的手:“早干嘛去了!”
李潆虽然出身不算高,到底也是常年养在家里的深闺淑女,这样的脏话仿若从来不曾听过,也不曾有概念,不由怔怔道:“我没大爷啊.......”
这回倒是轮到灵流无奈地按了按额头:“算了,这事是我不好,把你害了。以前我以为只要我离你远远的你就不会有事,现在看来想让你没事,只能把你放在我身边了。你觉得呢?”
闻言李潆又哭了,忽然坐在地上哭得不肯起来。
灵流听得脑袋胀痛,却也不知道怎么劝:“别哭了,求你了。这真算不得什么要紧事,只要我不在意,谁又能说什么去?”
“.......可是.......可是我不想给你不完整的我。我以前还总觉得有机会,可是现在.......”
“你有强迫症吗?”灵流站起身来在她面前捉急地来回徘徊了数步,方才道:“好吧,那我也被继承人强留过夜很多次,这扯平了吗?”
李潆木然抬头看了看他,却始终不说话,不一会儿又低头开始哭。
“那要这么算还是你比我吃亏,你看行吗?”灵流试探性地问道
这时不待李潆有所反应,倒是闻声而来的徽静夫人忍不住笑了:“看你在珈谜身边待这么久还是这么不会劝人,真不知道你是怎样在她身边存活下来的。”
灵流皱眉道:“你不知道帮着劝劝,净说没用的!”
徽静夫人这才上前轻轻拉起坐在地上哭不停的李潆,柔声问道:“你不是一直很喜欢灵流,想要嫁给他吗?”
“可是我现在.......”
徽静夫人温婉一笑,不等她说完自顾自地说道:“只有当你婚姻不幸时外人才会关注到你是否贞洁,若是幸福,谁又会管你的闲事?我想灵驰也不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被人知道遭人唾骂,他只是想为自己买个前途罢了。灵流没有精神洁癖,也不会在意那么多,你又何苦因为这等小事把自己逼到绝路呢?”
“夫人.......我.......”
“如果你真的认为你离开他能得到更好的幸福,随时可以走出这扇门。如若不能,就实在不必将你自己和他都置于悔恨终生的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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