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
但是郎忍冬始终垂颈低芮,当然不可能看得到金氏皇帝脸上的神情。说句实话,就算看见了,他照样不理会。
“皇上,末将想请问,那名弟弟是应该感激涕零的向兄长道谢,谢谢他为自己找了个替身过麻疯恶疾,救了自己一命呢?还是向他兴师问罪,为何如此忍心将那个小妾赶走?”
“郎将军……”金氏皇帝作势再度警告,“你太……不,朕认为那个弟弟太不知好歹,他的兄长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好,难道他会不知轻重?妻妾如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那名兄长又岂知弟弟对那名小妾已经情根深种,一生一世非卿莫属?如果知道的话,那名兄长又会怎么做?”郎忍冬自顾自的说下去,“还有,那名弟弟是否会如司末捋一样,悲恸之余,视兄长为不共戴天的仇人,犹如开戒一般整戎乘骑yù击弑之?”
“大胆!”金氏皇帝脸色大变,气血翻涌,恼羞成怒,振臂甩袖。
“来人啊!”
“在!”一旁的御林军应声向前。
宫女和太监们亦察觉到情况不妙,吓得噤声,往旁闪躲。
“将这厮恶贼捆绑起来!”金氏皇帝震怒的命令道。
“是!”御林军一拥而上,在一阵七手八脚的忙乱下,果真把郎忍冬扎扎实实的捆绑起来。
一而整个过程中,郎忍冬始终垂颈低首,毫不反抗,沉默却顽强的态度教金氏皇帝再度抓狂。
“你,给朕抬起头来!”
郎忍冬顺从的抬起头,一双熠熠闪亮的眼眸直接看着金氏皇帝火气十足的神情。
这对情同手足的君臣就这样相互对峙良久,四下俱静,连一丝冰冷的夜风都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吹拂,而是悄悄的在众人脚边低卷。
目睹此局面,金氏皇帝的心思渐渐的开始动摇。
难道朕觉得是为了郎忍冬好,劝他纳妾延寿育子嗣,及至秘密授令毛公公透露过dú方法给华山茶知道,诱使她身体力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而且是他,金氏皇帝一手所导下的错误?
一股寒栗自脚底直窜上头顶,金氏皇帝竟不敢继续扪心自问。
其他人更是屏息,等待接下来的情势发展。究竟金氏皇帝再度开金口下令时,是会命令将郎忍冬押走惩处呢?还是……
“放开他。”非常yīn驽不快的,金氏皇帝命令道。
“是。”御林军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为郎忍冬松绑。
接下来呢?皇上打算怎么做?郎忍冬又打算怎么做?众人惊疑jiāo加的眼神在这对君臣间不断来回游移着。
“郎将军,起来吧!一金氏皇帝索xìng让众人看戏看个够。
“朕这一回,这件事的确是做错了,朕现下就弥补这个过错。毛公公?”
“奴才在。”神出鬼没的毛公公现身,朝金氏皇帝行礼。
“你就带着郎将军去见他那名小妾……别等到天亮,现下就去吧!谁教那是他情根深种,一生一世非卿莫属的人儿?相信郎将军一定是迫不及待了。”
“奴才遵命。”
“末将叩谢皇上!”郎忍冬激动的磕头,整张脸庞亦因为亢奋而潮红。
“日后末将愿为皇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第九章
强行带走华山茶的金氏皇帝其贲也算是用心良苦,一来是自认为不为郎忍冬平添无谓的麻烦,二来也是真心想为华山茶医治情蛊、调养身体,才会特地安排了一处与皇宫有段距离,环境清幽的小型别宫给她居住,还令毛公公调派若干太监、宫女服侍。
一半长发披散忱头,另一半则衬着熟睡人儿的颊肤,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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