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与白姨比个“过来吧”的手势。
“但这是加了您当初对妾身使用过的迷yào的百花茶哟!”
“你……”饶是看不见也听不见,郎忍冬与她一搭一唱的默契真的很好,她话才说完,怒急攻心yù起身的他却一阵蚩眩虚软,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地不起。
当郎忍冬再度清醒,睁开眼睛时,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处境--
浑身赤luǒ,四肢无力,平躺在床上,毫无自我保护的能力。
换句话说,任何人要对他做任何事都可以。
“呵,冬爷,您总算清醒了。”一只小手轻柔的抚上他的脸庞,而且小手的主人像是对他丑恶狰狞的面貌视若无睹……不,不但是视若无睹,反而还好像是爱不释手,以指尖仔细温存的勾勒他脸上的每一分线条、每一束肌ròu,甚至暧昧挑情的在他的唇瓣上按压,更大胆的将指尖探入他微分的牙关,点弄他湿热的舌头。
“唔……”该死!他被玩弄了吗?郎忍冬不爽的想咆哮,只是无论他再奋力都是枉然,除广能够可怜兮兮的呻吟个一、两声外,连指尖和趾头都没半丝力气。
不,这么说也不对,因为此时此刻他理应彻底虚软无力的身体,偏偏有个地方“精神抖擞”……
“嗯,既然您清醒了,就可以开始了。”小手很干脆的结束对他的脸庞五官的巡礼,更干脆的跳过他颈子底下的躯干,直接来到他的腹下……“精神抖擞”之处。
“哼……嗯哼……”你在做什么?白小,不对,华山茶,不对……管她是谁都好,重点是,她在做什么?
“呵呵,冬爷,您可是在对妾身说话?说什么呢?该不会是想问妾身在做什么吧?妾身在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啊……”她的娇躯绷紧,自上方承受男人元精激shè,小巧花口处尽是一片浓稠糊热,教她只想在筋疲力竭之余休息片刻。
不,她还不能休息……娇喘吁吁,她勉强以双臂撑起娇躯,翻身下床往一边桌子走去,取了事先备好的银针,再返回床边。
“冬爷,别怕,这只会疼一下下呵。”执起他一边的手腕,华山茶朝他脉青处下针。
“啊!”郎忍冬正觉浑身血脉?!畅快淋漓的欢爱而燥热骚动着,情蛊更是趁势意yù钻他的心口,偏巧她针扎下,一络血红立即被释放出体外,蠢蠢yù动的情蛊似乎也被转移了注意力。
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举高,温暖湿热的唇舌覆上了伤口,开始用力吸吮。
不!
“……幸亏毛公公心好,最后还是告诉妾身另一个能根治冬爷您身上情蛊的好方法:将它过dú到妾身身上即可。”强忍腥涩陌生的血味,华山茶将那股鲜血全数吮入、吞咽。
一定是毛公公!那个该死的太监,一定是他背地里告诉华山茶这个另一种根治情蛊的方法!郎忍冬在惊怒jiāo加中想到这一点。
“……而想要吸引情蛊注意力的,莫过于男欢女爱、水rǔjiāo融之事,所以……所以……”华山茶的脸又红了,含糊其词带过。
“所以妾身会努力的!好,再来过吧!”
她放开他的手腕了?是觉得失败了,放弃了?郎忍冬理应放心了,但并不,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腕暂时被止血、包扎起来后……华山茶竟然重新覆在他身上?!
不,茶花儿!
只是发自他内心无声却凄厉的呼号无法遏止她的行动,尤其是她意志力如此坚决的时候。
“请容妾身学习您,以取悦您。”她迅速回想他曾经在她身上施展过的亲吻爱抚手法,如法pào制地在他身上施展。
朝男xìng躯体俯下,她轻柔的亲吻他的眉眼、鼻梁,更以唇舌撬开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